下的博弈对于俄国来说非常不利,如此兴师动众、劳民伤财,但结局却不尽如人意。
英、法、奥三国全部元气大伤,只有俄国率先摆脱了内战。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多,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。
弗兰茨确实想要维持现状,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打仗。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可以等到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后再打仗。
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要安抚自己表兄受伤的心灵,这种人要是整天惶惶不可终日会把自己吓死的。
“表兄。表兄?你都听到了?”
弗兰茨做出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。
“是。”
奥托一世的兴致显然不高,认清现实之后有些绝望。
“表兄,既然俄国不会过问罗多彼山脉以西的事物,那你就可以实行你的主张了。
相比俄国人,英国人和奥斯曼人要好对付得多。
一个君王要是能开疆拓土也算是大功一件,你在对抗那些希腊精英的时候也就不用这么被动了。
你可以从维也纳带一批新闻学的学生过去,再从维也纳的报社中招一批资深的主编。
你就不用再为舆论战发愁了。”
奥托一世将信将疑地问道。
“弗兰茨,你是认真的?俄国人可是打算让你主宰西巴尔干。”
“表兄,你真觉得我对巴尔干有多大兴趣吗?你觉得塞尔维亚和马其顿那些山民能挡住我的军队吗?”
“不能。”
奥托一世见过奥地利军队的战斗,海陆协同摧枯拉朽一般便将奥斯曼人打的丢盔弃甲。
至于奥地利对巴尔干有没有兴趣他不清楚,但是奥托一世知道这些年来奥地利的主要精力一直放在意大利地区。
威尼西亚是整个奥地利帝国最富裕的省份就是最好的证明,奥地利在北意大利地区的投入几乎占了全部投资的三分之一。
而且意大利人无论是在语言,还是宗教上与奥地利的联系都更加紧密,甚至现在这支哈布斯堡家族本身就是从意大利来的。
想到此处奥托一世又燃起了希望,既然奥地利对巴尔干地区没有兴趣,那希腊是否能填补这一空缺呢?
弗兰茨的回答依旧是不可能,乌瓦罗夫的话并不一定能代表俄国,即便现在可以,以后也有可能翻脸不认帐。
“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自取其辱吗?”
奥托一世半是愤怒,半是不解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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