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些紧张,毕竟在她们的国家可疑的人是非常可怕的名词。年轻男人却很无奈,只好一边安抚着妻子,一边等待着巴特中士的到来。
这让他想起来初到普鲁士的经历,也是这样被一队士兵当成了间谍或者是其他什么可疑人物。
最后叫来了一位已经在酒缸中腌入味的老兵,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几乎可以震破耳膜的声音问道。
“你们是什么东西!从哪里来!”
年轻男人是一位十分有修养的绅士,而且他不愿意多生事端,更不愿意和这位粗鲁的先生多费口舌便回答道。
“我的通行证上写着呢。”
“我懒得看!”
年轻夫妇一阵无语,他们发现普鲁士的义务教育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好,至少眼前这位大概率是不识字的。
还好年轻男人曾经研读过普鲁士法律,更是接触过比普鲁士士兵更加野蛮的俄国士兵。
“根据普鲁士法律”
只不过年轻人的话还没说完,老兵的酒就醒了一半,他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很难缠立刻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走吧!走吧!”
年轻人依然很有礼貌地脱帽致意,但是没有笑容,怕会被对方认为是一种挑衅行为。
不一会一位拎着一条烤鱼的巴特中士就出现了,奥地利和普鲁士人长得都差不多,至少当官的都差不多。
巴特中士用那只没拿烤鱼的手,随意翻开了年轻人的通行证眼睛立刻变得溜圆。
他的这个举动倒是没有吓到年轻夫妇,但是却吓坏一旁的两个士兵,他们感觉自己好像惹到大人物了。
巴特中士将烤鱼的木签插在一旁的树桩上,然后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狠劲抹了抹,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通行证。
“兹奉尼古拉一世皇帝陛下命令……希各地军警查验放行……宫廷高级侍从、枢密官、圣弗拉基米尔勋章获得者、因英勇而蒙皇上嘉奖钦赐题词金剑之内务大臣佩罗夫斯基签发……”
两名士兵听不懂,但他们觉得很厉害就是了。
年轻的夫妇被眼前这个喜欢朗读的士官逗笑了,看起来奥地利人也没有那么野蛮愚昧么,只不过读得很慢口音奇怪显得有些滑稽。
俄国人学德语主要都是从普鲁士请老师,他们联姻的对象大多数也是北德意志人,所以他们觉得北德口音才是正宗的德语。
其实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法国巴黎,不过在朋友的强烈建议下他们决定先去维也纳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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