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死去亲人做的一切,但是也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好,毕竟生活本来就很苦了。
还在死人身上花那么多钱,甚至背负上债务。那么活着的人该怎么做呢?我觉得有必要和他们的本堂神父说说这件事。”
女孩的一段白莲花发言,引得对面的推销员连连称是。
一旁的酒客则是讥讽道。
“难怪您推销不出去商品,只能在这里喝闷酒,也难怪这姑娘倒贴还会挨打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两人异口同声道。
“我告诉你们,本堂神父就是罪魁祸首。你们都知道葬礼需要找神父主持,但是有没有想过神父们的钱从哪来?
没错正是举办葬礼,越是这种盛大的葬礼,神父们赚得就越多!”
说完并没有理会面面相觑的二人,酒客径直离开了酒馆。
楼下则是“贱民”们的地方,几人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怪事。
“昨天有个织工被护林员冲进家里打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,是老皮特。他是个好人,没儿没女的,整天一门心思纺织,也从来不生病。”
“不是说他有精神病吗?”
“胡说,他疯了还能每天织东西?”
“放屁,没疯,谁能天天织东西?”
“喝酒!”几人一同干杯。
“凭什么开枪打他啊?”
“据说是偷了男爵老爷林子的木头,还打伤了狗。”
“这就难怪了,毕竟是贼啊!”
“但是这也太严苛了!就为了几块木柴就开枪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要是人人都去偷,那世界不就乱了吗?”
“要是买得起的话,谁还去偷啊!?现在我们这些织工都要揭不开锅了!”
“哎,这水坝又决堤了,我家的房子,田地都毁了,我现在必须每日不停地工作,要不然银行就会把我的土地和房子都收走”
“这水坝怎么年年修,年年决堤?”
“胡说,他们修的是水坝吗?我亲眼看他们给伯爵家修了个泳池!”
“放屁,不修他们靠什么赚钱!”
“喝酒!”几人再次干杯。
“话说奥地利人的水坝怎么没见决堤?”
“你没看那水坝下面住的全是地方官和他们的亲属,每年都不用中央政府派人巡视,那些人自己就动起来了。”
“再看看我们普鲁士的大人们,来了就住在最奢侈的酒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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