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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一起床,秦京茹就跑回家了,生怕被姐姐说和。
闹得傻柱一整天都没精气神。
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轧钢厂大厨,竟然被乡下小土妞嫌弃了,搁谁能不郁闷?
身为罪魁祸首的楚恒对此是全然不知,他笑么呵的走进屋,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:“怎么了柱子哥?看着没啥精神头啊。”
“别提,丢人。”傻柱耷拉着脸,拿过他送来的景芝白干,疑惑问道:“这是怎么个意思?”
“求你给炒个菜。”楚恒掏出烟散了一根,笑着道:“我有几个战友来我家聚聚,我这手艺实在上不了台面,这不就来找你了。”
“我当什么事呢,咱哥俩还用弄这个景?这不打我脸呢么,赶紧拿回去。”傻柱一听不高兴了,把酒又塞到他手上。
“行里规矩,咱不能乱,你要不收我东西,以后二大爷跟三大爷家求到你了,你收是不收?”楚恒笑着把酒重新放下。
傻柱一听那俩老帮子,想了想就没推辞,点点头道:“得,那我就厚脸收了,过几天我弄俩好菜,咱一块喝。”
“那敢情了。”楚恒看了看他屋里的钟,见时间不早了,便催促道:“咱赶紧的,别一会人来了,菜都还没好。”
“我拿东西去。”傻柱连忙走到床边,从床下拿出祖传的箱子,与楚恒去了前院。
刚准备来他家打秋风的秦淮茹好奇的站在门口,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转,就悄然跟了上来。
来到楚恒家,见到他准备的那些吃食,见多识广的傻柱也被吓了一跳,咋舌道:“我说兄弟,你招待的是什么战友的,这也太丰盛了,我说。”
“就是战友,挺久没见了,不得准备点好的。”楚恒笑着脱下棉衣,撸起袖子:“柱子哥,你看看用我干啥,尽管吩咐。”
傻柱也干脆,放下手上东西,一把抓住那只乱窜的大公鸡,另一只手抄起菜刀,边往出走边吩咐:“拿个碗,把鸡血接上。”
楚恒连忙找来一只大海碗,跟着傻柱去到屋外。
在门口空地站定,傻柱麻利的把公鸡脖子上的毛拽掉,随即刀光一闪,就把公鸡抹脖了。
楚恒把碗伸过去,放到鸡脖子伤口下面接鸡血。
俩人正忙活着呢,秦淮茹扭着圆润身子走了上来:“哟,这不年不节的,怎么还杀上鸡了?”
“一会战友聚会,多做点吃的。”楚恒笑着解释。
秦淮茹闻言看向屋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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