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。”刘危安拿起小碗,给自己舀了半碗,本想给相傅灵芸也舀上的,但是看着相傅灵芸一张生人勿进的脸,还是算了。
“这汤,名为‘相思泪’,喝的是汤,品的却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。”宫光瑞道。
“哦?才子佳人的故事,我喜欢。”刘危安端起小碗,慢慢喝了一口,突然顿住了,脸色骤变,相傅灵芸一惊,宫光瑞却是见怪不怪的表情,面带微笑。
“好!”刘危安把半碗汤一饮而尽,脸上尽是惊叹之色,“分明郎有情妾有意,却不能在一起,不过,说到底还是女子不懂变通,若她不嫁人,或许就是幸福结尾,奈何,奈何。”
“如果今日不是戒斋日,在下定然要与兄台痛饮一番。”宫光瑞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逝,接着是敬佩。喝过‘相思泪’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个个都装模作样说品出了‘相思泪’的故事,实际上都是瞎讲的,刘危安却是真的品出来了。
“宫公子能说说这个故事吗?”刘危安露出期待的表情。
“那是发生在西垂的事情。”宫光瑞走到窗口前,留给刘危安与相傅灵芸一个修长而略带孤寂的背影。
“才华横溢的书生进京赶考,留下青梅竹马侍奉公婆,结果书生一去不复返,整整八年未归,突变发生在第七年,公公重病,无钱医治,青梅竹马万般无奈嫁给了一直喜欢他的村长之子,村长出钱,公公得以活命,第八年,书生高中状元回归故里,他谢绝了皇帝的招婿,只为迎娶青梅竹马。原来是他之所以八年未归,是因为去赶考途中,遭遇马匪,被掳掠到了孤岛,费劲千辛万苦才逃出来。当他见到青梅竹马之时,青梅竹马已是大腹便便,即将临盆。书生了解前因后果,心中悲愤,投湖而死,青梅竹马有心相随,却放不下腹中胎儿,整日郁郁寡欢最后郁郁而终。一位大厨听闻了他们的故事,有感而发,遂做出了这道‘相思泪’。”
“这怎么是女子的错,分明是书生的错。”宫光瑞刚说完,相傅灵芸就忍不住插了一句。
“书生错在哪里?”刘危安看了她一眼。
“这……”相傅灵芸一时语塞,但是她马上又道:“女子错在哪里?如果不是女子,书生的父亲已经死了,女子是书生的恩人,书生应该感恩女子。”
“男子应该怎么做呢?”刘危安问。
“……总之他没用,有用的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做出牺牲的。”相傅灵芸皱了皱眉头,一时间不想不到男子应该怎么做才能完美收场,但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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