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万金币,放在两个月之前,还没有中原人逃难过来的时候,能卖100套房子,而现在,荀奎甚至动用了荀家这个身份,也才买下6套房子,平均5万一套,而在几日之前,一套还在1万金币左右,价格涨得之离谱,很多见过大风大浪的商人都心惊。
荀奎对荀家的恨意,有增加了几分,这几日,如果不是试图说服主家而耽误了时间,他能赚多少金币?
荀家也不想想,如果不是他们苦苦赚钱维持着荀家的日常运转,荀家那些只知道读书的人,早就饿死了,还有机会看不起他们?
同为荀家后代,一脉相承,读书的人看不起他们经商的,而他们经商的心里不甘反抗,却也在心里鄙视坐在学堂里研究学问的那群人。
……
“这人是荀家的人吧?”《翠竹楼》中,刘危安从窗口看着阴沉着一张脸匆匆离开的荀奎,嘴角的笑意带着玩味。
“荀家的旁支,名为荀奎,做生意比较精明,荀家能够衣食无忧,此人占很大功劳。”何再道介绍道,荀家是他的大客户之一,对荀家,他还是比较了解的。
“他好像不开心。”申怡云笑着道。
“荀家重文轻商,荀奎的能力虽然很厉害,却不得重视,这几日,他奔波于荀家几位主事者之间,想说服他们投资《三元学院》附近的地段,趁机赚一笔,被驳回了,心情自然郁闷。”何再道虽然基本上呆在茶楼,很少出门,但是城内大大小小的事情,他基本上都知道,消息十分灵通。
而这,也是刘危安与他喝茶的原因。
“荀家这么识大局吗?”申怡云大为惊讶。
“这可未必是大局。”何再道笑着道。
“怎么讲?”申怡云好奇。
“荀家的家风很严,是真正的做学问的人,他们很清楚立家之本,学问比什么都重要,只要有学问,哪怕荀家每一个人做生意,他们也不用担心饿肚子的问题,相反,如果话太多的心思在其他方面上,比如赚钱,必然会影响荀家的家风,思想坏了,就很难恢复,任何投机倒把的行为,荀家都是不会去做的。”何再道道。
“这算不算人间清醒?”申怡云呆了一下,她倒是没有想得那么深。
“千年之后,就算荀家没了,还有人会记得荀家,可是,却不会有人记得沈洪武。”何再道道。
申怡云看了刘危安一眼,忽然明白他同意在《三元学院》大门口立像的原因了。
“何掌柜的买房了吗?”刘危安冷不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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