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可没有半点风险,你却没有这样做,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?”刘危安道。
“这些只是你的推测,你有证据吗?”武元培质问。
刘危安好笑地看着他,武元培这是气糊涂了,证据?需要证据吗?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要证据干什么?办成铁案吗?
“要杀要剐,随你便,想让我开口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武元培被知道了身份之后,反而换了一种态度。
“我欣赏你的坚强。”刘危安微微一笑,也不生气,转头看向谢荣尾,问道:“武大善人选择宁死不屈,你呢,大管家,和武大善人一样,还是打算搏一搏?”
“我们之前并无恩怨,为何你要咄咄逼人?”谢荣尾见到身份被识破,也不伪装了,眼神凶狠。
武元培和谢荣尾同时发出惨叫,心脏炸开,出现了一个指孔,鲜血飙射出来,还夹杂着碎肉。
“在我面前耍花招,就凭你们的道行,还不够。”刘危安淡淡地道,莫憎烽心中骇然,他压根没有看见刘危安出手,以武元培和谢荣尾的实力,哪怕是受伤的状态下,也几乎没有可能伤害到他们的心脏,心脏是人体身上最大的要害之一,普通人都知道要好好保护,况且是武元培和谢荣尾这样的高手。
“武元培交给你了。”刘危安看着莫憎烽,“他能说出多少内容,取决于你的手段,如果他死了,你却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,那是你没本事,怪不得谁。”
“谢谢!”莫憎烽第二次向刘危安道谢,他提着武元培去了其他地方审问,他的手段比较血腥,不适合风仪情、青溶、青絮看见。
“你应该是很久不和血衣教联系了,要不然,你该认识我的。”刘危安看着谢荣尾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谢荣尾心中猛然咯噔一下。
“我杀过血衣教的人,而且不止一个,但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不可能!”谢荣尾脱口而出。
“找到了!”项祭楚提着一个瓷瓶走进来了,一脸欣喜。
“多少只?”刘危安问。
“26只。”项祭楚回答。
“少了点,不过也够用了。”刘危安对疑惑不解的谢荣尾道:“我知道血衣教的门徒都经历过严刑拷打的训练,寻常的疼痛,对你们没有效果,就算是断手断臂之痛,对你们来说也是等闲,所以,我特意让人去寻找了化血蚂蟥过来,喜欢能对你起一点作用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你不能这样做?”谢荣尾脸色大变。正如刘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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