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出来一个捆绑了手脚,口中塞着臭袜子的人进来,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同样中了三轮咒,疼得肌肉扭曲、浑身抽搐,却因为嘴巴被塞住了,发不出来惨叫,只有呜呜的声音,眼球充血,分不清是恐惧还是痛苦。
“你是要学习上一位,还是有自己的想法?”青年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人,他只是盯着杯中的少女血,轻轻摇晃,神情温柔。
“我招,我全招!”青年口中的臭袜子刚被拉出来,便迫不及待大叫,仿佛慢上一步就要遭遇大难一样。
“这就没意思了,你们审吧。”青年期待的表情凝固,变得索然无味,手指松开,玻璃杯落地,摔得粉碎,鲜红的血液溅射的到处都是。
青年大步离开了房间,来到天台上,看着漆黑的夜空,狂风呼啸,他的脚仿佛钉在了天台上,纹丝不动,一刻钟之后,手下走上天台。
“太子,在将军山!”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走!”青年说完,直接从五百多米高的天台上跳下去,身影刹那化作一个黑点,消失不见,手下对此见怪不怪了,不过,他不敢直接跳下去,下了天台,通知其他人迅速进入向下的电梯。
……
“你们先走,我随后赶来!”即将走上高铁的时候,刘危安突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怎么了?”白灵有些不安地看着他。
“有件事,有个人,需要了结!”刘危安微微一笑,“别担心,很快。”白灵一肚子的话,却说不出口,眼睁睁看着刘危安消失不见。
饮水河。
踏上饮水河,刘危安的脸色猛然一变,大地之上,剑气纵横,残留的剑意刘危安很熟悉,是饮水剑法。
黎饮修的饮水剑法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!
破碎的大地上,还有一个力量,这股力量,刘危安也不陌生,《神山开世经》魔教的镇派功法。
这一片大地,犹如地震之后的情景,沟壑如网,方圆数十里,拳印、掌印触目惊心,刘危安用手触摸大地,大战的时间大约在一周之前,黎饮修被魔教的人捷足先登了。
刘危安向前走着,来到他上一次看见竹剑插着的地方,那里有几滴鲜血,鲜血已经干涸,但是鲜血上的气息的骗不了人的,黎饮修的血。
魔教的谁?如此恐怖?
刘危安闭上眼睛,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,如洪荒猛兽,灭绝一切,这不像是一个人类能有的气息,更像是上古时代的恐怖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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