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扫向聂破虎的时候,聂破虎的也正冷冷地盯着他,犹如猎鹰盯着猎物。
“我要亲自把他擒下。”风仪情摇了摇头,不愿意退下,她认为,这件事是冲着风家来的,青溶和青絮是她的丫鬟,浑江牛是平安军的人,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为风家出头,现在浑江牛、聂破虎和骆驼祥子出手,她已经很感激了。
“神行前辈,还等什么吗?”华服青年平静的语调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,却没有得到回应,他有些恼怒地回头一看,一颗心立刻直直下沉。
神行老人单拐驻地,一件黑色的袍子绷得笔直,犹如浸水的衣服被冻硬了,大风迎面,却不能吹动衣服半分,只是吹动着神行老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胡乱扭曲,神行老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一双狠戾的眸子死死盯着刘危安,因为太用力眼珠子有些外突,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。
仔细一瞧,神行老人拐杖点着的地面已经开裂,犹如蛛网。
“老人家身体不便,就在家里好好休息,颐养天年不好吗?何苦要跟着年轻人摊浑水?”刘危安轻描淡写,是全场最轻松的一个。
“小兄弟,来自哪里?”神行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浑浊,听得人十分吃力,而且很不舒服。
“有些事情,不知道反而没有那么多烦恼。”刘危安笑着道。
“是啊,难得糊涂嘛,不过,老瘸子一辈子固执。”神行老人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黑牙,牙齿参差不齐,十分难看。
“我记得以前也有一个人在我面前说过同样的话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结果呢?”神行老人好奇地问。
“他现在的坟头草应该有三尺高了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高得好,高得好!”神行老人仰天发出一声大笑,笑声如天雷滚滚,震得四野嗡嗡作响,半公里之外的森林簌簌飘落不知道多少落叶。
“老人家你的脚早已经好了,却还拄着拐杖,是习惯了,还是想掩人耳目,好出其不意呢?”刘危安淡淡地道。
笑声戛然而止,神行老人不可置信地瞪着刘危安,声音冰冷的可怕:“你,看出来了?”
“是不是我不提醒你,你连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?”刘危安的目光带着嘲讽。
“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,年轻人。”神行老人恶狠狠地道。
“这句话用在老人家身上,同样合适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找死!”神行老人终于忍不住,金色的拐杖,猛地向下一扎,大地立刻隆起一条巨龙朝着刘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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