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雄的《旱魃功》一出,不管是看热闹的人,还是守护城门的战士,甚至是欧科都选择了后退,不敢直面,唯独平安军纹丝不动,连最普通的战士都没有后退,他们只是在身上贴了一张符箓,就抵挡住了《旱魃功》的压力。
城头上,忽然出现了两个年轻的公子,一个青衫长袖,潇洒风流,一个体格强健,背插铁剑,两人关注着城外的战斗。
“不得不说,《旱魃功》确实厉害,我如果陷入其中,怕是不能脱身。”身材健壮的公子名唤张应兵,姓张,但是与高门世家的张家并无关系。
“陈雄为了修炼《旱魃功》,暗地里杀了多少人,此功法,有违天和,必遭天谴。”青衫公子名为吴学恭,出身名门正派的木公剑派。
“这个世界,不是你杀我,便是我杀你,不能因为人家杀人多就说人家是坏人,那些指着他人的人,无非是九十步笑百步。”张应兵不敢苟同。
吴学恭笑了笑,说道:“杀人多少,自然是无法指责,但是陈雄专挑俘虏孩童下手,多为手无缚鸡之力之人,如此行径,难道你还认同?”
“这就令人不齿了,木公剑派可是名门正派,知道陈雄如此行径,竟然不主持正义?”张应兵诧异地看着吴学恭。
“陈雄可是黑龙商会的区域长!”吴学恭苦笑一声。
“好一个名门正派!”张应兵脸上露出鄙夷,就因为黑龙商会是十大商会,财大气粗,木公剑派就视而不见,所谓的名门正派,伸张正义也是有选择性的。
……
《旱魃功》燃烧精血,致人死亡,头顶的炎炎烈日,实际上是障眼法,当人的注意力放在如何抵抗高温的时候,血液正在高速流失,血液为生命的基础,当血液没了,生命也就到头了。
再厉害的人,都不能忽视血液的作用。陈雄这一生,遇到过很多敌人,有很多比他强大,但是只要祭出《旱魃功》,敌人无不含恨而亡。然而,几分钟过去,他看见刘危安若无其事的时候,便知道麻烦来了。
“原来如此!”刘危安的脸上露出了笑意,他也没想到,在坤木城还有意外之喜,《尸皇经》已经沉寂很久没有进步了,《旱魃功》与《尸皇经》同根同源,《旱魃功》没能伤害刘危安,却让他有所感悟,《尸皇经》更进一层。
以前,刘危安一直以为《尸皇经》练的是筋、骨、皮、肉,现在才猛然醒悟,血液也是可以练的,而血液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,血液才能串联筋、骨、皮、肉,贯通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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