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很愚蠢的事情。
中年妇女神情漠然,她的全身上下不见剑,甚至看不见任何与剑有关的兵器,刘危安如果不是灵觉敏锐,都不敢确定那可怕的一剑是出自她之手。
“前辈好剑法!”
同一句话,出自刘危安之口是讽刺,从鱼机炘口中说出却是称赞。他缓缓把腰间的剑抽出来,鱼莲山的剑法是一绝。
随着血红色长剑缓缓拔出,一股可怕的气息犹如洪荒猛兽从深海冲出海面,黑暗的虚空发生扭曲,似乎在畏惧什么。
“当你决定与人联手的时候,你心中的无敌种子已经破了。”刘
危安对可怕的风暴视而不见,神色惋惜。
“看来你对成功者的定义有很大的误会,站到最后的才是成功者,而非杀死敌手最多的人。”鱼机炘微微一笑,一点都不在乎刘危安的攻心之言。
“是我天真了,竟然想着和你讲道理。”刘危安几句话的时间,身上的剑痕已经收缩的不在流血了,虽然还没有愈合,但是行动已经无爱。而这个时候,鱼机炘的血色长剑的气势也涨到了顶点。
没有多余的语言,两人都是心志如石之人,语言是没用的,唯有力量才能决定胜负。鱼机炘不愧为鱼莲山精心培养的传人,同时驾驭不亚于赤炼炉的血色长剑和折扇,把刘危安打的险象环生。
刘危安双脚犹如钉子顶在地上,一步不退,不管是再危险的关头,他都是一拳轰过去,拳头已经开裂,露出了白骨,他仿佛没有感觉。
当——
当——
当——
……
血色长剑锋利无匹,他的拳头勉强挡得住,折扇却不行,折扇是灵器,反震之力恐怖无比,如果是普通人,光是反震之力就能让自己五脏六腑破碎而亡。刘危安咬牙坚持着,不断解析大审判拳的奥义,以此抵挡折扇的可怕反震之力。
鱼机炘也在坚持,这个世界的平衡的,借助越大的力量,付出的代价就越大。汗水涔涔落下,潇洒分流早已经丢弃。
“鲤鱼出水!”鱼机炘忽然低喝一声,血色长剑化作一条鲤鱼,冲破水面。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,分明没有水,但是却给人鱼出水的感觉。
“镇魂!”刘危安心中一跳,升起了危险之极的感觉。血色长剑分明在眼中,却又有一种脱离了视线感觉。
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扩散,长剑停顿的刹那,总算让他捕捉到了那一个点,大审判拳轰出。
“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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