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政务高手,却没有在军中服役的经验,手下之人懂道理、听命令,但是做不到令行禁止。反驳、讨价还价之事不少,关键时刻容易拖后腿。
白茅区人员最众,但是因为薛爷放任的缘故,小山头一座一座,小弟只识的老大的命令,对于其他人的命令则是阴奉阳违。不说第一环、第二环和第三环,就是同一环之间也是矛盾多多。这些人混合在一起,要不是丧尸压境,大敌当前,怕是早
就乱了。
至于沿途吸纳零散人员更是无组织无纪律,加入大部队完全是为了自保,这部分人以自己的生命为重,遇到危险处,直接抗令不遵。
人员混杂,参差不齐,还有各种原因杂合一起,令这支数万人的进化队伍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,要不然,也不至于如此狼狈。
战时,刘危安无暇他顾,兼之他带过来的人手太少,镇压不住下面的骄兵悍将,虽然发现了问题,也只能忍着,现在不同了。
挟大胜之势,平安战队在侧,根本无人敢违背他的命令。随便一句话,下面的人都忙不迭遵从,当然,出头鸟在哪里都不缺,可惜,刘危安根本不在乎他们出头的目的,引起注意也罢,心中不服也罢,只有一句话。
“抗令不遵,毙了!”
楼顶上监控的狙击手根本不容两人反驳或者求饶,砰砰两枪,把两人的头颅击成了烂西瓜。之后,再也没有人闹事了。
却在此时,张泉深找到了刘危安。
“你是说有人心中不满?”刘危安签署了最后一份文件,把笔插进笔帽放好,才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张泉深。
张泉深摇了摇头:“属下并非此意,推己渡人。高压之下,大家只会臣服武力,但是心中的不满压制一时却压不住一世。如今省长大胜,大家不敢有怨气,但是时间一长,就难免生出祸端。”
“如果有人造反,岂不是正符合张先生之意?我可听说,被斩杀的其中一人乃令郎之大学校友。”刘危安似笑非笑看着张泉深。
“属下绝无此意。”张泉深惊出了一身冷汗,刘危安的目光平淡如常,他却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,暗暗庆幸这一趟来了,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这些念头一闪而过,正色道:“省长明见,叶真确实寻找过我儿智梁,不过并未表现不满情绪,只是来叙旧,我儿之前根本不知叶真心有不满。”
“张先生无需紧张,我并无怀疑令郎之意。”刘危安微微一笑,话锋一转,“我想成立一支执法队,用于对作奸犯科之人的惩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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