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的材料,到现在还是乱糟糟的,耽误了我工作你赔得起吗?能干就干,不能干就给我滚蛋。”邹冷之辱骂的声音从工作室传递出来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妍儿低低的声音充满不安和委屈。
刘危安眼中闪过一抹怒色,他不明白邹冷之为何如此针对他,仅仅因为妍儿和他问了一声好而已,竟然对着一个小丫头发脾气,如此心胸,实在狭窄。妍儿照顾他一段时间,是什么性格他很清楚,不要说邹冷之下午五点就下班走人了,即使工作到凌晨,妍儿也会把第二天的材料准备好,一丝不苟。
“符大师,好久不见啊。”制作农具的尚国良刚好经过,听见邹冷之的声音,又看见刘危安的神态,本来径直走过的,却停下来打了一声招呼,只是脸上的表情,分明写着幸灾乐祸。
“尚大师好。”刘危安点了点头,他脸上依然蒙着黑巾,看不见表情,但声音平静,听不出喜怒。
“邹大师年轻气盛,符大师还是要让着一点才好,住宿什么的毕竟是物质,我们做技术的,一心钻研才是正道。”尚国良好意道,看似安慰,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挑拨。
“多谢尚大师。”刘危安抱了抱拳,走向自己的房间,砰的一声关闭了房门,留给尚国良一个干脆的背影。
“看你得意到几时。”尚国良脸色铁青,他清楚刘危安的心狠手辣,当初杀黄道山可是没有半点犹豫,黄道山一把老骨头,死亡一次,损害很大,到现在都还没有上线,以黄道山的身价,这么长的时间,至少损失几十万。他不敢招惹刘危安,但是却有人敢招惹,那就是邹冷之。
想到邹冷之,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,邹冷之心胸狭窄,而且占有欲强,两个符大师一起,必然容不下对付。他期待两虎相争的一天,不然的话,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,把院子里面的资源抢取了大半,他们这些老人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早餐姗姗来迟,刘危安一看,眼神就冷下来了,包子、馒头、稀饭,相对于正常人来说,这已经不错了,很多人都靠能量管活着呢,但是相对于以前的待遇,这种食物就有种打入冷宫的感觉。
冷冷地扫了仆人一眼,刘危安没有说什么,飞快把早餐吃完,才仆人端着餐具离开的时候,淡淡地道:“十分钟之内,制作符箓的材料没有准备好,我让黄迟生换人。”
“小的马上去办。”仆人刹那脸色煞白,笔直的腰杆一下只弯下来了,对着刘危安行了一个礼才退出房间,一出房间,撒开脚丫子就跑。他对刘危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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