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赶去幽泽。
感应了一下，顾含舞的确在这里。
但小姑娘的气息很微弱。
墨麒肆心脏一抽。
希望还来得及！
他闪身朝地下石窟赶去。
还未走进石窟，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。
墨麒肆双手微微颤抖起来。
他在害怕。
但他还是快步走进了石窟。
一进石窟，就看到盘腿坐着的顾含舞猛地吐了一口血，身子往一边倒去。
在她旁边，是昏迷不醒的严希荣几人。
苗玉蝶面色大变，喊了一声：“不好！”
“乖乖！”
墨麒肆飞身上前接住顾含舞。
小姑娘穿着白色的衣裙，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。
墨麒肆眼底一片猩红，入目皆是刺眼的红色。
“夫君……”
顾含舞脱力般倒在墨麒肆怀里。
她轻轻扯动嘴角，朝他笑了笑。
“夫君，你回来啦……我……我等了你好……好久了……”
“乖乖，你……”
墨麒肆开口，抱着顾含舞的那双手不住地颤抖着。
他抬手，想为顾含舞擦掉嘴角的血，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净。
看着这副情形，他还有哪里不明白的。
墨麒肆瞬间红了眼眶。
“为什么？”他颤着声音问。
他千防万防，防着让顾含舞知道严希荣他们中蛊之事，就是担心她会选择用自己去救他们。
可没想到，他只是离开了一会而已，他的乖乖就……
“乖乖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他再次问道。
顾含舞抬手，想摸摸墨麒肆的脸。却又在注意到自己一手血污时，又把手放下了。
墨麒肆牵住她的手，搭在自己脸上。
顾含舞轻轻摇了摇头，费力地看向苗玉蝶，问：“严大哥他们……是不是没……没事了？”
苗玉蝶看着顾含舞，眼里浸满了悲伤。
她点头，眼泪随之落下：“可你……”
她不是说她是寒玉莲，不是说她不会有事的吗，为什么却……
“那就好……”顾含舞展颜一笑，收回目光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，声音极轻极小地说：“夫君，我……好累……”
“乖乖别睡。”墨麒肆颤着声音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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