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但实际上他心里毫无意外可言。
如果目前还算合拍的卫亦信,能如卫亦信自己所愿,连任地干到一九九七年六月底,成为最后一任港督,高弦自然乐不得省心一些;可要是仍然按照“老剧本”里的轨迹,卫亦信中途走人,也可以看成一种全球大形势发展的必然。
高弦表现出对得起他被吸收入三边委员会的才智,分析道:“自一九七二年尼客松访华以来,伦敦一直从外交界里挑选港督人选,从麦理浩,到尤德,以及现在的卫亦信,都是外交官,经过行政培训后,走马上任,可以理解为,伦敦想更好地适应新的世界格局。”
“而从今年苏联的不稳定局势来看,这位巨人轰然倒下,应该就在眼前了,如果冷战局势结束,唐宁街十号倒也没必要再煞费苦心地从外交界,挑选港督了,派个政坛老手就差不多了。”
大卫·洛克菲勒听得眉头一挑,“前年我亲自去过苏联访问,高爵士认为,它这样一个强大的体制,会如此快地结束?”
“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分析和判断。”高弦耸了耸肩,他在三边委员会这样的精英圈子里混,自然要拿出各种让别人不敢小觑的与众不同本事,反正,其他人也会普遍理解为,说错了,正常,毕竟还年轻嘛;说对了,年轻人,思维活跃,有两把刷子哦。
大卫·洛克菲勒沉思了片刻后,把话题拉了回来,“无论谁来担任港督,我都支持,高爵士是最合适担任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的人选。”
高弦心里话,那是肯定了,只拿自己收拾了练有“金钟罩、铁布衫”的惠丰银行,让大通银行也得到了香江惠丰银行股份一事来讲,大家是利益均沾者,你帮我制衡英国的势力,理所应当啊。
……
和大卫·洛克菲勒谈完了各种事情后,高弦除了一起吃饭喝酒,就没在洛克菲勒庄园里过多应酬其它,动身前往花生炖。
高弦也和大卫·洛克菲勒讲明白了不能过多逗留的理由,此行目的是要去见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。毕竟,他可是香江国际金融中心的最高监管者,虽然不动声色地预备了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机制,但明面上,还是少不了紧盯米国的货币政策,这就需要一有机会,就和美联储沟通了。
不过,在从扭腰去花生炖的路上,高弦还是仔细琢磨了一番,他在大卫·洛克菲勒面前表现得不太在意的,港督要换人一事。
从任期来讲,到了一九九二年,高弦的第一任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便届满了,虽然之前高弦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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