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道:“看来,高爵士和其他人一样,认为我过气了,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。”
“彭励治爵士误会了,我只是觉得,你的立场,有趣罢了。”高爵士摆了摆手,不着痕迹地解释开了,“其实,以彭励治爵士的正府财政司、太股香江董事会主席、国太航空董事会主席这些资历,三十万英镑的咨询费……倒也合理。”
高爵士的恭维,让近期一直走背字的彭励治相当受用,他试探道:“如此说来,高爵士同意这个条件了?”
“诚然,彭励治爵士的意见,开多高的价,都合理,但还要考虑到,是否对我有价值。”高弦玩味地说道:“要不,彭励治爵士,你先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,然后我再决定是否支付报酬。”
“行,那就这么定了!”彭励治竟然答应了,“诚然,我和高爵士的关系可能存在问题,但高爵士的信义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。”
说到这里,彭励治递过来一份文件,“这是外汇基金条例本次修订的草案,我认为,有些内容还是应该补充进去为好。”
“就拿外汇基金和惠丰一起承担香江银行业最后贷款者来讲,如果真有银行出现危机的话,那难道真要外汇基金自掏腰包,帮惠丰分摊开销?”
“实际上,身为香江准中央银行的惠丰,有相应的义务,拿出扮演香江银行系统结算中心角色过程中,所得的垄断利润,做最后贷款者的备用金。”
“具体而言,惠丰应该在外汇基金开设一个账户,来存放香江银行系统的结算余额,而外汇基金有动用这个账户的权力。”
高爵士淡淡地说道:“彭励治爵士,不是我欺负你,你的这些建议对我毫无新鲜可言,之所以我没对沈弼提起,那是因为,保证外汇基金独立运作进入正规才是我的第一当前要务,没必要节外生枝地去触动惠丰的敏感神经。”
“高爵士不会否认,眼前这个重铸香江金融秩序的机会,相对容易地能让一些平时不容易达成的规则,敲定下来,并且各方也会容易接受。”彭励治亮出底牌道:“我做为提议人,有着这样的便利。”
高弦再次笑了起来,“彭励治爵士,现在你很不如意,这是不争的事实,但我并不会因此怀疑你的能力,可我很难理解你的立场,不说太股,就说惠丰,和你的关系,肯定非常密切吧,而你的建议,却在帮我!”
彭励治张了张嘴,一时之间他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微妙心路历程,最后恼火地甩了甩手,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“既然高爵士不信任我,那就算了,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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