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提升后,更能施展自己的正治抱负了。”
“太对了。”小布殊拉着高弦的胳膊,“你没有其它事情的话,我们现在就走吧。”
高弦暗中促成的这种互信提升确实非常有价值,举个近些年的典型例子,米国总统尼客松因为“水门事件”辞职后,米国副总统福特接任米国总统,而空出来的米国副总统位置,最后落到了曾经长期担任纽约州州长的纳尔逊·洛克菲勒的头上。
当时,纳尔逊·洛克菲勒颇有一种雄心勃勃的架势,但结果却被福特总统死死地压着,没有得到他感兴趣的,诸如石油领域的治理权,以至于结束了米国副总统任期后,郁郁不得志地彻底退出了米国政坛。
这就是做为米国正治中心的花生炖的游戏规则,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员也不能例外,老布殊当然同样如此。
现在李根不那么提防正治履历远远比他深厚的老布殊了,很大可能会把一小部分实权分享给这位搭档。
高弦和老布殊也就是一起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,双方很默契地没提里根总统遇刺的事情,主要还是聊了高弦这次到米国的正事,即网络一批经济学者,为参与香江货币政策做论证。
老布殊问道:“我的朋友里有几位是一些知名智库的重要成员,用不用介绍给你?”
“我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,万一在香江那里没能实行,很掉面子的。”高弦笑着婉拒,但他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想法。
老布殊的人脉当然很牛,但正治牵连也无法避免地多一些,这不是高弦想要看到的。他想参与香江货币政策,有一个基本原则,即美元做为事实上的世界货币,港元肯定无法绕过去,但一定程度的自主权还是要争取保留下来的,不能像“老剧本”里那样,太平洋对面、远隔万里的米国感冒发烧,香江这边也马上跟着咳嗽打喷嚏。
说到底,高弦网络知名的经济学家做论证,还是为了充门面,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既定方案。
虽然老布殊的好意被婉拒了,但不妨碍高弦找人,比如艾伦·格林斯潘就热情地把他的恩师,前美联储主席阿瑟·伯恩斯,请了过来。
阿瑟·伯恩斯对高爵士组织的这次论证非常感兴趣,不光是因为报酬丰厚,还在于他从美联储主席的位置上退下来后,重新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学术研究上,自然不想放过如此难得的研究现实模型的大好机会。
在初步的沟通当中,阿瑟·伯恩斯饶有兴趣地试探道:“不知道在三元悖论中,高爵士想控制哪一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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