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文件袋,萨迪·霍特本萨迪诧异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一些证明我所言非虚的有趣文件,其中包括沙阿的一份身体健康报告。”高弦拿过文件袋,随手递给萨迪·霍特本萨迪检查。
“沙阿真病得如此严重啊。”萨迪·霍特本萨迪的目光从文件上收回来,看着高弦抱怨道:“高爵士怎么直到现在才拿出这些文件,让我们在沟通上浪费了那么多精力。”
“取信你们,拿金条开路就足够了。”腹诽了一句的高弦,耸了耸肩,绕过这个提问,转而说道:“这就走吧。”
……
在高弦看来,应该是他那个“有更大麻烦”的论述,推动了这次会面。
实际上,这位最高精神领袖和伊拉克颇有渊源,他在伊朗外流亡了大约十四年,其中绝大部分时间,都住在伊拉克的纳杰夫;直到去年,也就是一九七八年,萨达姆下了逐客令,其才被迫离开,去了法国巴黎,最后在今年返回到了伊朗,掌控了这个国家。
从这段经历当中不难看出,没有任何嫌隙产生,几乎不可能,进而高弦对两伊关系的分析,有着相当震撼的效果。
简而言之,这个特殊的会面,严肃又不失友好,甚至高弦试探,自己是否可以探视那些米国人质,都得到了发自最高层的允许。
等会面结束,高弦告辞离开,萨迪·霍特本萨迪不由得在回去的路上感慨了一句,“高爵士还真是长袖善舞,不管到哪里都有人缘啊。”
“全靠霍特本萨迪先生的帮忙。”高弦谦虚道:“毕竟,我是商人,如果不会处理人际关系,那也就没有生意可做了。”
萨迪·霍特本萨迪哈哈一笑,“高爵士回去做准备吧,我马上安排探视米国人的日程。”
……
见探视米国人质的事情落实下来后,记者们欣喜若狂,但高弦可顾不上这些,他督促着加拿大人尽快走完程序,好离开德黑兰。
值得一提的是,肯·泰勒主动请求,自己待到最后,和高弦一起离开德黑兰。
高弦并没有像对吴芝冰那样劝肯·泰勒,因为他明白,肯·泰勒这是尽可能给自己挽回颜面呢。
毕竟,这次加拿大人之所以被牵连,和肯·泰勒、约翰·谢尔当这几个人脱离不了关系,这里面的责任很大,肯·泰勒现在表现得积极一些,等回到加拿大后,也容易给媒体、民众等等关切方做交代。
愿意留下就留下吧,反正其他加拿大人终于都登上了飞往土耳其的航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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