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后,老龚的眼神比先前的狂躁,清醒,清新多了。
他怔怔看了我一眼,才说:“爷,你干啥呢?把我弄开啊!嘶……血啊肠子肚子脑子没压着你,你不知道难受啊……赶紧的……造孽……造大孽……吃点儿老鼠蝎子得了,这些鬼东西,吃的都是什么呢……”
我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悦,收起那经卷,这才一下顶开长桌。
老龚的头滚了出来。
他猛地一颤,那帽冠便落在地上。
一个激灵,老龚叹了一声:“舒坦。”
他嗤的一下钻进我身体里,瞬间,疲惫的身躯被老龚所控制,能够稳稳站着了。
“造孽哇,这死老登,呕……”
干呕声从口中传出,我才觉得放松和欣慰下来。
还好,老龚还是老龚。
“老爷没回来,齐家小娘子还没回来,这地方鬼得很,危险多得很,得赶紧开溜。”老龚碎碎念着,他匆匆去捡回我落下的法器,当然,又一次伤了我手掌。
鬼道人控制我身体时,那伤势更重,这点儿都算不得什么了。
“我说爷,你多少有点儿无情了,前世的老子救了你的命,你不跪就算了,你连爹都不喊一声,有点儿不像话。”
老龚并没有直接离开佛殿,而是再回到辛波身上,搜了一大圈。
这很老龚,完全是贼不走空。
我没有回答他,他占据着我身体,我说不了话。
此外,还有一个点。
人,为什么会洒脱?
当彻底失去一切,一切被斩断的时候,洒脱,或许就是必然?
要么,就是疯癫?
我若真的喊他一声,跪他一场。
那他还能最后悟吗?
他是否就会被困在执念之内,认我还是茅显君,长久的跟着我?
看似,我多了一个出阳神级别的护卫。
可实际上,我给他套了一个枷锁。
我根本就不是茅显君了。
我在利用他的爱子心切,我在利用前人枷锁。
那我,还能往前走吗?
没有确切的经历,我无法说出确切的答案,更不能肯定会止步于此。
而这一切都是假设,我不会,也没有这样做。
走出佛殿后,老龚嘴里的嘟囔,成了一些方位上的计算。
我们经过了另外两个佛殿,里边儿有贡品,是正常的水果,点心,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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