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兮兮的,披着的兽皮都快打铁了油光锃亮。
但性子很质朴,对赵传薪几乎不设防。
可想而知,这种性子的族群面对毛子的时候有多吃亏。
赵传薪摇头:“下次我去你家,我要翻过海,去对面的库页岛。”
比拉哈拉想的少,他指着那几条猎狗说:“朋友,我要送给你一条好狗作为回礼。”
赵传薪看了一眼那群围着已经彻底死了的野猪打转的猎犬,觉得它们完全可以命名为茹黄豹、睒星狼、金翅猃、苍水虬、斑锦彪……
长的可比干饭孩子苏巴那蠢狗神骏的多。
这是赵传薪第一次知道,猎狗原来需要成群结队狩猎,怪不得以前他觉得猎犬这个名字名不副实。
他将烟头弹飞,笑着说:“带根的多种,带气儿的少养,心意领了,这狗还是给你打猎的好。”
比拉哈拉听的直挠头。
赵传薪挥挥手:“朋友,再见。”
说罢,踩着缥缈旅者朝海中跑去。
他故意让比拉哈拉看见这一幕,偏偏又没穿软金甲,因为特征太明显了。
比拉哈拉果然看的肃然起敬,低头看看手里的熊神手把件,嘀咕说:“难道他是熊神临凡?”
如果不是神明,他怎么能跑的这么快?
装逼是有代价的。
赵传薪一直跑到脱离了比拉哈拉视线,这才找个冰面厚实的地方停下,鼻涕和眼泪都被冻了出来。
他哆哆嗦嗦的取出软金甲,穿了进去,当甲胄闭合,打开了取暖,这才觉得似乎要被寒风吹裂的面皮有所好转。
“害,为了国土,赵某也是付出了很多。”赵传薪自我感动。
星月却不明所以: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
赵传薪说:“目的是让他对我敬若神明,等回头我有需要,只需要挥挥手,便能在关外各地凑齐百万雄师!”
星月:……
……
外蒙,陶克陶胡等人用皮子裹住口鼻,骑在马背上,呼吸的时候,因为不透气湿气上涌,在眉目和胡须凝结,各个看上去都像圣诞老人。
他们呼喝着,越过了胪滨府的界碑,朝北进入了达斡里亚地区。
图海搓了搓眼眉上的冰霜问:“我们要抢多少个毛子的牛录?”
陶克陶胡嗤笑:“俄人那边不叫牛录,咱们抢的都是小村子。我去过西伯利亚,见过许多俄人。俄人吃苦耐寒,贵族管底层百姓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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