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容人置喙。
胜福尤其为难:“赵知府,此事不应通知宋大人吗?”
“通知什么?今后一切事物,全部交由胪滨府负责。”赵传薪桌子敲的叮咣响,很有领导派头:“另外,还有一事通知你们,我看卷宗上记录,五翼兵丁,除了俸饷外有不交税的优待?”
几个总管心里咯噔一下。
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车和札目光闪烁,不得不提醒赵传薪:“知府大人,五翼兵弁,虽不交税,俸饷却也只有半额,半额即足额,这是成例。”
赵传薪扒拉一大口饭,咽下去后淡淡道:“今后,足额就是足额,没有半额一说。除此外,每年年节,另有优待。咱们这里直接免徭役,但税赋,今后无论何人该交都要交,一分不能少!”
几个人开始扭身子,坐立难安的样子。
本来挺好吃的蛋炒饭,也味同嚼蜡。
兵弁也就罢了,那他们呢?
他们可是大户。
赵传薪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们:“是赚是亏,眼下你们先别急着下定论。我说过,我的兵,可以战死,不能饿死。尔等以往常年受汉人官吏欺压之苦,新政实施,又是全部由汉人掌权。除了大肆放垦,还有俄民占地,俄兵欺行霸市。现在,我将权力交还尔等,平衡蒙汉矛盾,至于俄民俄兵,呵呵,他们占的每一样都要吐出来。你们不但也要交税,且今后不得随意盘剥,所有税赋,只能交由胪滨府会计所来收。我怎么定,就怎么收。”
车和札已经放下了筷子,眉目间全是焦急,频频给其余人打眼色,想要抱团抵制。
赵传薪眼睛多尖,而且他可从来不会抹不开面子,有仇当场报,有话当场说。
他盯着车和札:“咋地,你眼睛进沙子了?用不用我给你瞧瞧?”
车和札:“……”
我焯,新来的知府,当真是,当真是不惯着人。
赵传薪冷笑:“少他妈给我来那一套抱团抵制的把戏,以前好使,以后在我赵传薪这里不行。有意见要当面提,谁有意见谁说,合理我会采纳,不合理会开会讨论。谁他妈在背后搞小动作让我为难,我让他全家为难。”
车和札冷汗如瀑。
“这,这,不敢,不敢……”
“不敢最好。”赵传薪继续说:“事情一件一件做,目前重中之重,就是甘珠尔庙集会,先把这事儿办好了。”
究竟是赚是赔,这里面感受最深的要数巴当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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