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姚佳的话,徐老头捧哏: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赵传薪听的眉飞色舞。
他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,种了颗小小的种子,却开出一朵鲜艳的花……
他其实连一个小小的鹿岗镇都管理不好,他基本也不参与具体管理,只提意见。
幸好有赵忠义、刘宝贵、李光宗这些执行者……外面的世界很糟糕,很乱,但他们没有重蹈覆辙,反而事事引以为戒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。
鹿岗镇属于谁很重要吗?一点也不重要。
说话间,就到了一座宅子。
进去前,赵传薪问了一句:“大哥你现在做什么生意?”
姚佳敲敲大门,面带骄傲的说:“成衣,咱们鹿岗镇的新式成衣一衣难求,尤其是我妹子的制衣厂。我妹子带女工亲手缝制的洋装,连沙俄贵族都争相购买……”
他说的是赵传薪高祖母,也就是赵忠义妻子掌管的制衣厂和手工成衣铺子。
赵传薪心里同时升起满足和失落。
满足的是他改变了祖宗的人生,使他们过的精彩、富足。
失落的是这个时空,他的爷爷、父母将不会再出现。
这是他心理一个巨大的难以填补的空洞。
他心情复杂,浑浑噩噩,随着姚佳进了宅子,也没察觉谁开的门,进去后又如何。
等到了里间,鼻子里嗅到一股浓重中药味,这才清醒过来。
床榻上,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,距离吹灯拔蜡,或许只差一股姗姗来迟的冷风。
周围围满了他的亲朋。
但赵传薪觉得这些人脸上的哀戚都有些水分。
坐在病床边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白皙的女子,脸上有数道泪痕。
姚佳箭步上前,一把握住了一只手,合掌摩挲,盯着老头关切道:“老宋,老宋,俺又来看你了……”
赵传薪在旁边看的真切,想要提醒什么,但看姚佳情真意切,就张张嘴没说话。
老宋也张张嘴,他则是真的虚弱到说不出话。
姚佳脸上露出笑:“老宋,你都病成这样,力气还挺大。”
说话间,更是握紧了手。
此时,那个清秀女人开口:“姚叔,你快松开手,我的手被你握疼了。”
一边说,一边用力往外抽,怪不得力气大……
姚佳一低头,赶忙松手:“啊,男女授受不亲,罪过罪过,大侄女俺不是有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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