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贵族,至今顶着个男爵的头衔。
他毕业于沙俄皇家骑兵学校,参与过日俄战争,还当过沙皇骑兵近卫军团军官。
未来,此人一生堪称是传奇,具备魔幻色彩。
他的手枪上刻着“Carl”。
但显然此时手里的枪并没有刻字。
赵传薪立刻说:“呵呵,你说刻字就刻字?那你的配枪哪去了?贫道建议搜身,看看谁拿了你的配枪。如果没人拿,则说明说撒谎。”
说着,自己先脱了道袍,抖落一阵,什么都没掉,他里面衣服很单薄,有没有枪一目了然。
赵传薪重新套上道袍:“好了,你还要狡辩吗?”
在场谁最有嫌疑?
以莫理循的身份,和在京城的人脉,他没道理干这种事。
保罗·佩里埃特和马汉达相处了一年多,同样没有动机。
那就只能是马汉达了。
马汉达强迫自己镇定。
他先将转轮枪缓慢放在地上,举起双手:“我没有恶意,我要求联络俄国使馆。”
然后他被人带了下去。
临走前,马汉达喊道:“保罗,帮我联系俄国使馆……”
也无人来抓赵传薪,正主于都统被人抬走疗伤去了。
至于莫理循和保罗·佩里埃特,他们都是洋人,在没有直接的厉害冲突时,于都统绝不敢扣押他们。
赵传薪和莫理循、保罗·佩里埃特出了满城。
莫理循眉头紧皱:“马汉达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?”
“莫理循先生,我倒是想起了一些可疑的事情。”保罗·佩里埃特说:“这一路上,马汉达不但记录风土人情,每到一地,都要去当地的驻军处参观,他对这些的兴趣远远大于科考……”
言下之意,说不定今日之事,马汉达早有预谋。
莫理循忽然看了一眼笑吟吟的赵传薪,心底疑窦重生。
等辞别了保罗·佩里埃特,莫理循问:“道长,此事……”
赵传薪收起笑脸,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:“哎,真是人间惨剧,此事你万万不可效仿。”
“我,我怎么会效仿……”
“呵呵,就此别过,贫道要去购物了。”
“等等,道长,你住在哪里?”
“苦寒之地,风大沙多,终日臭烘烘的,空气很糟糕。谈笑无鸿儒,往来皆白丁,那里出没得都是一些手上沾着牛粪就抓着食物吃的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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