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将雪茄的烟头弹进大海里问:“你老有什么想法?”
老头昏花的老眼开始闪烁:“广州、香山和港岛的士绅百姓,此前已经向朝廷请愿,要求重分澳岛界限。经此事件后,何不闹大?如此牵制葡人。另,日本人欺人太甚,依老朽看,还需给他们一个教训,老朽愿号召百姓,抵制日货,他们的货物难以销售,损失惨重下,哪还有心思使坏?”
赵传薪竖起大拇指:“老奸巨猾……啊不,老谋深算啊。”
老头尴尬一笑,大致摸清赵传薪性格诙谐,也不以为忤:“港岛那边,还需要赵先生配合。你我从南边开始,慢慢波及北方,让日本人吃个大亏。”
“好,就这么办!”
然而,其余百姓觉得不过瘾,有人叫嚷:“赵先生,日本人侵犯我们东沙岛,拆毁大王庙,驱赶百姓,挖坟掘墓无恶不作,还挂上了日本的旭日旗。”
赵传薪顿时纠正:“那叫膏药旗,以后再说错我掌你嘴。”
众人哄笑。
那人继续说:“赵先生,日本人说东沙岛距离日本近,还将东沙岛易名为西泽岛。”
赵传薪见一时半会走不了,掏出一支烟点上:“东沙岛距离日本近?呵呵,我看日本距离我也很近。”
这句话说的霸气侧漏,将林权助说的面色大变。
什么意思?
你莫非还想要占领日本?
“赵先生,你为民做主啊。”
赵传薪伸指头隔空点了点林权助:“回去告诉侵入东沙群岛的日本人,我给他们两天时间撤离,两天后,谁在谁死!”
林权助终于沉不住气了:“西泽岛是我们日本的……”
赵传薪三步并两步走过去,薅着林权助的衣领,正反各一巴掌,将他扇的嘴角溢血。
“焯尼玛的,那叫东沙岛,今后那地方属于我,非中国人登岛,必须向我报备,否则谁去谁死,勿谓言之不预!”
赵传薪盯着林权助的眼睛。
林权助有些无助,他屈辱的点点头。
风水轮流转,现在轮到他感到屈辱了。
又有人说:“赵先生,澳岛……”
这时候,之前和赵传薪密谈的那个老头咳嗽一声,他顿了顿拐杖,呵斥道:“赵先生疲了,现在要回去休息,诸位不要多做纠缠。”
似乎这老头在当地小有声望,群众竟然不在鼓噪喧哗。
赵传薪看过一张张或是兴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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