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跪下哭泣。
岸上,除了广东军民外,还有日本公使林权助和葡萄牙公使白郎古。
广东水师,伏波号军舰管带吴敬荣,被现场的气氛感染。
他手里拿着叠好的日本国旗,本欲置还给林权助。
此时,他却将那面膏药旗握的死死的,恨不得撕扯碎才好。
林权助背着手,高昂着头颅,静静地看着吴敬荣。
吴敬荣迈着沉重的步伐,最终还是将膏药旗递了过去,本来朝廷方面,是要他开口道歉的。
但吴敬荣此时却紧抿着嘴唇,脸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
胜利者林权助得意洋洋。对旁边的白郎古说:“大人不计较人过,便不与他计较了。”
这就是胜利者的度量了。
吴敬荣气的肺都要炸了。
白郎古更加倨傲,在他看来,若不是葡萄牙的参与,清廷想必不会这么痛快的了结此事。
说到底,还是葡萄牙的国力和军舰,让大清害怕了。
他扬了扬手:“既如此,先革办了对此事负有责任的相关的弁员。”
吴敬荣无力的招招手,以当初扣押二辰丸号的李炎山为首的各弁员被押了上来。
李炎山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他只是按章办事,尽职尽责,如今却落得这么个下场。
这让他心寒:“管带,属下不服!”
吴敬荣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:“为了大局,你且受一次委屈吧。”
李炎山暴怒:“可我做错了什么?这大清如此,要亡啊!”
吴敬荣面色变了变,但最后权当没听见:“这下,你们可满意了?”
林权助和白郎古哈哈一笑:“还请开始鸣炮谢罪。”
周围的军民一听,怒发冲冠:“不可鸣炮啊,鸣炮将是奇耻大辱……”
哭喊声震天。
吴敬荣哪有这个权力?
他颓唐的给士兵下了命令:“打旗语吧。”
令兵开始挥舞旗帜。
就在这时,九州洋海面上,二辰丸号,忽然枪声大作。
鸣炮不是鸣枪,所有人都觉得不大对劲,纷纷朝那边望去。
尤其是林权助和白郎古,掏出了望远镜查看。
这一看之下,不由得大惊失色。
只见那些被释放的二辰丸号上的日本船员,正在被人追着射杀。
一个穿着风衣的高大男人,嘴里叼着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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