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,餐车帮变得不一样了。
这不再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团队。
当餐车帮众人离开。
过了约么二十分钟,有人鬼鬼祟祟出门查看,发现确实没人后,这才敢查看有没有没死透的,还能挽救一下的邻里街坊。
但是让他惊恐的是倒地的都没气了。
所谓的南方阵线,没死的肯定就是胆怯没到场的。
但凡是自诩有勇气参战的,基本全军覆没。
还有许多前来帮闲的百姓死的更多。
有死了亲属的,在街头搂着尸体呜呜痛哭。
有人咒骂了一声,旋即被旁人堵住嘴:“忘了那个屠夫的话了吗?你还敢乱说话?”
于是,即便死了亲人的,也只敢哭不敢骂。
街头愁云惨淡,压抑感爆棚。
不多久后,有警察来到现场。
来的人全吐了。
太惨了!
当听说凶手是赵传薪后,在场的警察满脸讳莫如深。
大家甚至只敢用目光交流。
“是咱们的人,他们怎么也死了?”
“活该,作为警察,却跟南方阵线参和到一起。”
“不能这么说,大家同僚一场。”
“那好,你去找赵传薪报仇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这一天,布鲁克林德国村,接连举办丧礼,参加白事的客人都要窜门才行,已经哀伤不过来了。
这一天,布鲁克林格林伍德高地上的公共墓地掘墓人严重不足。
这一天,纽约各大报纸的记者闻风而动:赵传薪又搞事情了。
至于原因,和之前赵传薪来美国的时候差不多,都是有那么一撮人自以为牛逼轰轰,可以歧视这歧视那,结果被教做人。
报纸上原原本本的报道了这件事。
这是一件轰动整个纽约、甚至全美的大新闻。
但诡异的是,没有任何一家报纸敢咒骂赵传薪,报道不偏不倚,非常客观。
向来喜欢游行示威的欧美群众,也丝毫不敢上街举起横幅抗议。
纽约市的市长乔治·布鲁斯·麦克莱伦一声不吭,根本没表态。
纽约市的各议员多半不发声。
只有一个议员斗胆对记者说:“赵传薪或许不是好人,但南方阵线也同样如此。那些参与南方阵线的百姓,我替他们感到悲哀,那是一群头脑不清醒,被人利用的可怜虫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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