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这样看我,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威廉明娜和伊迪斯·罗斯福同时“啊”了一声。
因为她们都在盯着赵传薪看。
前者霞飞双颊,后者尴尬不已。
赵传薪又问:“你能代表你丈夫吗?”
“啊这?”伊迪斯·罗斯福失算了,她临时起意的计划,最大漏洞就在于大罗。
赵传薪嗤笑:“如果你代表不了你丈夫,那我们谈什么呢?散会!”
“等等。”伊迪斯·罗斯福可不能就这样让赵传薪离开:“我承认,在小事上,我能掌控我的丈夫。大事上,他不容许我置喙。呵呵,就比如我见不得华盛顿淫乱丛生的乱象,我称之为罪恶之城,我最见不得这些龌龊肮脏的事情。但西奥多总是让我少管闲事,我不得不听他的……”
她越说,威廉明娜的脸色就越苍白。
最后,花容失色。
这些话,仿佛是在指着她脑门骂她——荡妇。
她能想象得到,这件事传出去,她被千夫所指的场面。
赵传薪听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这是在拿他和威廉明娜的事,要挟他们俩。
他看看威廉明娜,又看看伊迪斯·罗斯福。
翘起了二郎腿。
他施施然道:“罗斯福夫人,我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。”
伊迪斯·罗斯福胜券在握,笑问:“什么比方?”
“假如,你我之间滚过床单……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伊迪斯·罗斯福脸上笑意全消,怒气冲冲打断。
她是个严谨到有强迫症的女人,而且对大罗忠贞不渝,绝不允许别人玷污她的名声。
威廉明娜见赵传薪又闹幺蛾子,莫名的,压力消失了一半。
他总是那么出人意料。
他不惜自污,来替自己出头。
但赵传薪只是自污吗?
显然不是。
和老子玩这套无赖把戏?
赵传薪乐呵呵的探过身子,拍了拍伊迪斯·罗斯福的肩膀。
他手大,拍的时候,手指头还勾了勾她的后背:“夫人,稍安勿躁,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。”
伊迪斯·罗斯福触电般的向旁边挪开:“打比方也不行。”
她没料到赵传薪直接上手,仿佛生怕坐不实这件事一样。
“不行也得行。”赵传薪干脆耍无赖,他大声道:“夫人,咱们两个之间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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