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觉罗·载涛贵为贝勒,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因为他也好武事,还是个京剧票友,甚至本身武功扎实,能短打能长靠,登台亮相也是能博得喝彩声的。
“这般厉害?”
“不但如此,这些人和咱们北洋军不是一个路数。他们向来以骑兵作战,能马背上开枪且例无虚发,骑术之精湛堪比元朝时期的蒙古人。往来无敌,纵横于日本、沙俄乃至于当地的绿林当中,自结队以来从无败绩。我听闻,保险队数百上千人,人人皆是军中精锐,人人能以一敌十。”
这就牛逼了。
爱新觉罗·载涛虽然听说过一些鹿岗镇的事,但从来没人能说的像徐世昌这么仔细。
“所以,你不敢动他?”
“非也,不是不敢动。赵传薪此人颇有治兵之能,而且有他在,能抑一地匪患,还能压制日本人和俄国人。但凡关外有他在,日本人会收敛不少。”
“徐总督真是用心良苦。”
徐世昌笑了笑,也没继续谦虚,他说:“所以我不想朝廷和他闹的太僵。此人能称得上是爱国志士,这种人才,不加以笼络,实在是朝廷一大损失。”
爱新觉罗·载涛感兴趣的点点头。
他倒是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战神了,只是现在时机不对。
……
慈禧收到了来自于陈昭常上奏的消息。
她老态龙钟的脸,色泽发青,愈显灰败:“此贼竟然还没死?真可谓祸害遗千年。”
吊着膀子的李莲英,丑脸抽搐:“老佛爷,赵传薪又怎么了?”
该说不说,李公公做事还挺讲究的,一般情况拿了钱就会办事。
只是老了老了,遭此一劫。
他和慈禧不同,慈禧恨赵传薪恨的咬牙切齿。
李公公却怕了。
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上次他算是被慈禧给连累了,他甚至都不敢说赵传薪半句坏话。
依着这货的性格,要是坏话传到他耳朵里,李公公觉得自己这条老命可能就不保了。
慈禧哼了一声:“此贼和日军打仗,胜了。”
李莲英脸上古井无波,非常佛系:“佛爷,贼打贼,这也算好事,不必动怒。”
慈禧抿了抿嘴:“可我这心里,就是不舒坦。”
李莲英忽然想到了个点子:“佛爷,今年关外新创几道美食,不如我叫人做来,给您尝尝?”
慈禧看看悲催的李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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