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板油的肥肠,“哕”了一下:“爱谁去谁去,我可不弄这个。”
一个鼻涕娃站出来掐着腰喊:“这个俺行。”
赵传薪立马扒拉他的脑袋,将他推一边:“很显然,这个你不行!”
这种活,得细致的人来处理。
有勤快人接了活,赵传薪手里多了个粗盐袋子:“这袋子盐带上,用这个洗的干净。”
盐这种东西永远必不可少,清廷为了筹款,已经准备将盐业收归国有。
平头百姓哪里愿意浪费盐,那人就说:“用盐太奢侈了。”
有些人吃肥肠,吃的是味道。
哕……
有些人吃肥肠,吃的是口感,比如赵传薪,得洗到拿日本去能做刺身的地步……总之,必须洗干净的。
这人只好将盐接了,跑去洗肥肠了。
可等他回来,赵传薪发现那袋盐没用多少。
盐袋子上不知粘着什么东西,那人还好心的递还给赵传薪。
“不用不用,你拿回家腌咸菜吧,我平时口轻,很少吃盐。”
那人欣喜的将盐袋子收起来,又省了一笔家用,真不错。
而赵传薪却打定了主意,一会儿说啥也不吃肥肠了。
大骨头下锅,后面酸菜下锅。
赵传薪在厨房帮闲,忙的不亦乐乎。
等都做好了,他第一个上炕,倒了蒜酱等待开席。
以前,赵传薪还真是连鸡都不敢杀,幸好已经拿列强练练手,现在胆子大多了。
猪肉炖酸菜,香气弥漫,热气蒸腾。
炕上惹的烙屁股,这是灶火太旺的缘故。
张老四年过四十,他也脱鞋上炕,拿出酒壶对赵传薪说:“爷们,给你满上。”
这边赵传薪赶忙阻拦:“不行,喝不了。”
“咋地呢?”
“量太大,怕你们撑不住!”
“……”
看他这高大的身材,张老四有点拿不准。
万一这小子真的能喝呢?
关键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,看着让人心里没底。
“那算了。”张老四给自己倒了一盅。“传薪啊,你是有能耐的。四哥有个事问你。”
“你说你说。”
“咱们鹿岗镇的建筑,都让朱建业那老小子包圆了。你知道的,俺也带人干活,你有没有门路?”
赵传薪从刚端上来的大盆里,夹了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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