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饭狗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,继续和那几条狗嬉闹。
到了家里,大牙苏接过缰绳,他发现赵传薪的这匹坐骑好像那里不太一样了。
怎么说?马太安静了,不晃脑袋,不晃尾巴,肌肉也不怎么抖动。
见大牙苏有些发愣,赵传薪提醒说:「你多放些草料和水还有盐巴,不用栓,马厩的门开着就好。」
「啊?」大牙苏有点无措。「跑了咋整?」
赵传薪挠挠头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这匹马已经失去了所有动物应具备的感情,一言以蔽之就是——莫得感情的骑乘机器!
这是一匹「机器马」。
每顿饭吃多少,储蓄多少能量,能量如何分配,这些在它的「c」里经过运算和调节,会达到一个精确的数值。
「不用不管了,照我说的做就行。」
等大牙苏弄完以后,赵传薪出去对星月说:「拉屎拉尿去那边,我叫你的时候,随叫随到。」
它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春雨贵如油,因为下的不多。
不到一夜的时间,很快雨停了,阳光普照。
刘宝贵准备翻修房子了。
所谓城里,此前都没有名字,目前属吉林副都统辖区兴京厅。大家习惯城里城里的叫。
为了赶时髦,刘宝贵去城里置办了不少装修材料,找泥瓦匠和李木匠等人帮忙。
赵传薪连自己的房子装修时候都不愿意动手,更何况是刘宝贵的,只是给画出了图纸,就再也不管了。
因为刘宝贵比较急,所以村里先紧着他来。
这会儿正是马上要农忙的时候,大家也没那么多时间来帮忙。
赵传薪没有地,成天在村子里闲晃。这不晃到了村口附近,见有一群衣衫褴褛推着渡轮小车的男女老少在村口被拦住,于是吹响了鹰骨哨,星月不知道从哪疾驰而来,在他身边驻足。
赵传薪上马后,星月似有所感一般往前踢踢踏踏的慢跑。
星月不是有「灵性」,它单纯的能捕捉周围环境的一切化学信号,当然也包括赵传薪的。
人肯定是无法感知这些信号的,但是他想什么要做什么,似乎都有「信号」传出,有时候真能做到不必指挥,星月就
能自行「领悟」。
有时候觉得骑着一匹「血肉之躯机器」感觉怪怪的,但时间长了反而觉得也挺好的。
拦住这些人的是张大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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