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被秋后算账。
可来鹿岗镇就不同了。
甭管你惹的是列强还是袁慰亭,来了就安全了,不会困在饭店里郁郁不乐。
张大全被赵忠义强行退伍了。
他便是郁郁寡欢队伍中的一员。
“哎……”
“你唉声叹气啥?”刘宝贵点上烟,语重心长道:“咱鹿岗镇摊子虽然越来越大,可毕竟还是一隅之地。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。都恋栈不去,怎么注入新鲜血液?”
“可我又没做错事。”张大全不服气:“高丽怎么不退呢?”
刘宝贵杀人诛心:“去岁高丽就想退了。你们都有产业,高丽连产业都没有,可他就一点不怂。”
“他要退,为何不让他退?”
刘宝贵压低声音:“我听忠义的意思,传薪想占了澳洲的半壁江山。人手却严重不足。澳岛玄天宗的那个大东,之前来咱们鹿岗镇开会,你还记得吧?他去了澳洲。可就他一人,独木难支。传薪意思是,这边的人手平调到澳洲去一些……”
张大全听了莫名心动,又觉得故土难离。
年纪轻轻,谁愿意放下权力呢?
刘宝贵察言观色,自知鱼儿上钩:“以前人们闯关东,只要拖家带口,走哪不是故乡?你猜那澳洲有多大?这么跟你说罢,五百多个鹿岗镇这么大,这得按咱们管辖的所有范围算,不单单是鹿岗镇。半壁江山,那就得有两三百鹿岗镇大。”
我焯……
张大全倒抽一口凉气:“此言当真?”
“我就说你不学无术。”刘宝贵骂道:“你他妈看看地图,墙上到处挂着世界地图,你自己瞧瞧不就都看明白了吗?”
张大全心里痒痒的:“好,回头我就看看去。”
之后他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:“真是平调?”
“那是最起码的。以咱们的身份,过去直接掌管一地,总归不会比鹿岗镇小就是。那大东是什么东西?他去了,传薪直接让他掌管达尔文,可谓是一步登天,荣登诸侯。按袁慰亭的划法,那便是一省之都督。”
张大全听了更心动:“听说袁慰亭要改都督为将军了。”
“那便是一府之将军。”
“真好啊。”
张大全已经幻想自己威风处难以自拔。
说话间,偌大会议室人满为患。
杜立三还差点因为座位,跟人家上演全武行,最后还是刘艾将他拉开。
“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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