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后开枪。
砰,砰。
两枪过后,他带着广津外和歌川正信从政厅后面翻墙逃走。
矶谷廉介手脚瘫软。
他来之前气势汹汹,可经历了噩梦般自我怀疑,加上好悬被他们杀人灭口后心力交瘁。
他有气无力说:“他们落下了包,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。”
俩手下一扒拉,圆咕隆咚的,但太黑看不清楚。
“划着火柴看。”
一人划着火柴,凑近包。
嗤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
矶谷廉介:“……”
“你们他妈的点燃了引信,蠢货!”
他原本手脚酸软,这会却又来了力气,连滚带爬。
他两个手下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轰!
翻墙逃跑的宫下太吉听见爆炸声,一跺脚:“这三人可真是,既然他们也想要炸政厅,为何不早说?吓得我大冷天跑的汗流浃背!走,回去,都是志同道合的人不用怕,说开解除误会就好了。”
“老大说的是。”
老大就像救他们那般救下那人,那人一定感激涕零。
“告诉你了,在外面叫绰号。”
“我不知道说的是。”
“别他妈重复说话。”
“哈衣,都听老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
矶谷廉介这次彻底瘫软了,尤其看到将死的两个手下被炸成血葫芦,大半夜凄惨的在地上爬,口中还有气无力的喃喃说:“大,大人,救,救我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矶谷廉介吓得用手支撑身体倒着向后爬。
他刚看见点煤气灯的灯光,心里稍微安定,就见黑暗中涌现三道黑影。
宫下太吉经过被炸到弥留之际的人,叹息说:“还是你们狠,为了炸政厅,居然不顾自身安危,佩服!”
矶谷廉介瞪大眼睛,被三人拖入黑暗中带走。
“别怕,进入-组织了,你就不必担心,我们会保护好你。
大家,都是同志!”
矶谷廉介:“……”
宫下太吉三人将矶谷廉介带回木屋。
这一路上,矶谷廉介很沉默。
等到地方,他打量简陋木屋,可谓家徒四壁,仅有一个小木桌,上面是火药、引信和罐头盒子铁皮层层箍出来的金属筒。
宫下太吉以为他感兴趣,说:“‘什么’是手艺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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