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长好的骨头,我不敢敲断重接,会长歪。”
赵传薪低头对白坂祈美说:“看见了吧,在维和局,你还是尽量不要生病为好。”
白坂祈美:“……”
敷香酒馆内。
中村健腆着脸去找彼得·格雷宾。
没等他开口,彼得·格雷宾就说:“你不要奢望我每天都给你买盐水鸡蛋,不可能。”
“嘿嘿,我其实有别的事。我想跟你借点钱,熬过这个冬天。”
“你昨天还说不敢背负房贷,今天你就管我借钱?”
“是的,我没向银行借,我是管你借。”
彼得·格雷宾只是摇头。
中村健组织语言:“彼得,你看,我会俄语,然后就和你成为了朋友。神甫会日语,他却没能和女技师们成为朋友。这说明啥?”
彼得·格雷宾想了想:“说明我不该听懂一门你精通的语言,这样你向我借钱我就能用听不懂借口推辞?”
“这……”中村健拇指指着自己下巴:“这说明,我人品好,信誉好,而神甫不行,所以你可以借给我钱。”
彼得·格雷宾讪笑:“你可以向赵传薪大人借钱,他不是待你不薄么?”
中村健见他不松口,无奈转移话题:“对了,你那么受女人欢迎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哦,问问题啊,不借钱那没问题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,他浑身缺点。他是不是不该向喜欢的女子表白?”
“……”
此时,赵传薪声音响起:“男人缺点不就是要让女人来发现的么?你喜欢的女子是谁?”
中村健面色一红:“大人,我说了,我有一个朋友,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哦,希望你的朋友不是油腻腻,猥琐,爱占小便宜,还满身羊膻味从不洗澡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彼得·格雷宾推了中村健一把,低声道:“正好大人来了,你不是要借钱么?”
中村健刚要开口,赵传薪却说:“也不知怎地,这几天到处是北边来的流放犯乞丐,到处乞讨要钱。刚刚一个向我要钱的人,让我给掰断了手。”
彼得·格雷宾:“……”
赵传薪看向中村健:“对了,你刚刚要说啥来着?”
“额……我……”中村健结结巴巴:“我说有手有脚的人就该自力更生才对。”
“好孩子,你说的很对,去抢去骗也比乞讨有出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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