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的打牌,还有跑去酒馆作耍的不在话下,空了许多床位。
床是榆木床和橡木床,刚刨出的,纹理清晰色泽自然,隐隐还透着木香。
双层,上下铺。
一间屋子十铺。
床下塞着洗漱的盆和牙刷、毛巾等物。
每间宿舍备有储物柜,柜门标号,有锁鼻和锁头,钥匙各自踹好,里面是私人物品。
靠墙空地,有一张公共桌子,有四个敦实的板凳。
墙上钉着板子,地上是刷漆实木地板。
屋里没有煤烟,但也烟雾缭绕,多半是土耳其烟叶。
好在臭脚丫子和汗臭味比较淡,因为通风良好,卫生状况更是严抓。
看见赵传薪来,众俄兵一个激灵,摔牌放瓶立正敬礼。
赵传薪沉着的脸,众人忐忑着心。
赵传薪去了另一间,夜里总有轮值士兵烧锅炉,炉火彻夜不息,暖气的热气烘人昏昏欲睡。
另一间宿舍大抵也是如此。
赵传薪挨着房间巡视,最后来到健身室。
健身室,仅有水曲柳打造的仰卧起坐椅子,上面很干净,显然无人使用。
引体向上单杆、沙袋,都是新的,此处无人。
到了公共餐厅,赵传薪指着桌子上堆积的餐盘:“谁负责?”
“回大人,阿纳尼·阿兹杜金负责。”
“拉出去,抽十鞭子。”
“是。”
众人心神一凛。
有人负责抽鞭子,有人赶忙去将餐盘洗了。
赵传薪目睹行刑过程,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:“敢放水,我就亲自抽你十鞭子。”
行刑者听了,打了个激灵,狠命的抽打。
阿纳尼·阿兹杜金的面皮是塌的,耳朵缺失一角,据说是两年前冬天冻坏的。
他喊:“大人,我有事汇报……”
赵传薪不嫌冷,只穿单薄粗呢大衣,他负手而立:“继续打,打完汇报。”
“……”
哭爹喊娘的,终于行刑完。
赵传薪说:“规矩就是规矩,垃圾要丢垃圾桶,地板要早晚打扫,餐盘要及时洗刷,个人卫生必须保持,没有例外。”
“是!”
“好了,你说吧,有什么事汇报?”
“我要举报,举报食堂的伊凡·格雷宾厨子使用鬼蜮伎俩,用开水把面烫熟做面包以增加分量。节省的面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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