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没忍住,指甲盖轻轻戳了一下。
忽然看见指甲盖消失,赵传薪吓一跳,以为指甲盖被削去了。如果是这样,那这玩意儿的锋利度轻易就能削断手指头。
可抽回手,发现指甲安然无恙。
这时候,星月在眼镜上给他呈现刚刚的完整一幕。
赵传薪看见,当他指甲盖戳入扭曲的圆盘,指甲盖从上面消失,在靠近他脚的地方出现。
赵传薪看着眼镜,连同一截手指伸进去,果然,手指头从脚旁出现。
正当这会儿,那个年轻后生已经冲到了近前,伸手抓向赵传薪衣领。
赵传薪举起手臂,年轻人手伸过去,抓了一把,抓住赵传薪身后一人的脑袋。
年轻人懵了,手感不对啊。
抓的是衣领,怎么按的是脑袋?
赵传薪赶忙抽身退后,从兜里掏出两块大洋:“随份子,必须随份子!”
之后将两块大洋递给了写礼账的人,转身就走。
年轻后生看见了两块大洋,吃惊的僵在原地。
好大手笔。
家里有煤矿啊,随份子拿两块大洋?
出了这户人家大门,赵传薪赶忙上骆驼,踢踢踏踏往出城方向走。
这家人出门,向路人打听:“刚刚骑骆驼那人是谁?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?赵知府,每天骑骆驼上下值。”
“啊……”
年轻后生瞠目结舌。
我焯,他刚刚要打的是赵知府?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看来我要发达了。”年轻后生挠头想。
各种版本的传说,从这家人口中流传出去。
导致后来有许多人上门求赵知府超度亡魂……
赵传薪练平衡术,练剑,练3级光刃符文。
等身体热了,精神抖擞的传送回奎特沙兰。
这会儿大家都该睡觉才是。
结果阿居雷·伊达悄无声息的坐在院子里。
赵传薪声音缥缈:“你,在,干,嘛?”
阿居雷·伊达狠狠打了个冷战,一激灵跳了起来:“谁?”
然后看见了赵传薪,又放松下来。
赵传薪擦了擦躺椅,发现没有露水,坐上去问:“已经下半夜了,你不睡觉干啥呢?”
阿居雷·伊达重新坐在石头上:“睡不着。”
赵传薪好奇问:“为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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