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有种来打我啊?这时候,你就会得救。”
米格尔·埃斯特万满脑门问号。
阿居雷·伊达抿着嘴,极力掩饰想笑的冲动。
米格尔·埃斯特万有些生气道:“堂约翰·康斯坦丁,我已经对您表达了尊重,为何要如此戏耍于我?”
“谁他妈戏耍你了?老子闲的吗?”赵传薪不耐烦的骂骂咧咧:“你要是想活命,就这样讲。好了,别叨逼叨了,赶紧回去吧,晚了妻儿都被人打死。”
米格尔·埃斯特万觉得自己被耍了。
但是人心很奇怪。
即便觉得大概率被人涮,可心里犹自抱着一丝侥幸,接过了铜眼转身离开。
反正酒都已经让人家喝了。
他回到家,想了想,将铜眼摆在墙上。
之后沮丧的进屋。
他妻子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哎,别提了,让人骗了酒和糖,真是晦气。”
“都说外乡人富有,他会骗你两瓶酒?”
“只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刚说完,大门外就传来萨尔瓦多·温贝托的破锣嗓子:“米格尔,我来收地了。”
米格尔·埃斯特万和他妻子面色剧变。
“糟了!”
两人第一想法是逃走。
但是人可逃,地拿不走。
还必须出去面对萨尔瓦多·温贝托。
米格尔·埃斯特万鼓起勇气,两股战战出门。
他妻子不离不弃的跟着。
萨尔瓦多·温贝托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两条小臂尤其粗壮,挽起袖子后肌肉是条状的。
他背着一杆枪,腰间还挂着一把弯刀,色眯眯的看了一眼米格尔·埃斯特万的妻子:“嘿嘿,咱们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。你有没有告诉你丈夫,当时你没怎么抗拒?”
米格尔·埃斯特万闻言脸都绿了,狐疑的回头看了看妻子,见了她的反应脸色由绿转黑。
“我没有,他骗人。”米格尔·埃斯特万妻子辩解。
萨尔瓦多·温贝托狞笑着走向两人:“今天,你只有两个选择,要么死,要么卖地!”
米格尔·埃斯特万心若死灰。
上午的阳光,在墙头的铜眼反射,闪到了米格尔·埃斯特万的眼睛。
他一愣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他犹豫了一下,然后下定决心,大喊:“有种来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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