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传薪微笑着摇头:“不,不是我去见他,是他来这里见我。”
“……”
当威廉二世朝城南出发时,城中百姓纷纷观望。
皇帝出行并不值得大动干戈,但今天不同。
“我们的皇帝输了!”
沿途气氛沉默压抑。
这些百姓,在历次被征服的过程,逐渐积累民族主义倾向,这次也不例外。
他们沉默,威廉二世就更无话可说。
他可以等更多的军队聚集柏林,然后呢?
发起一场“大海捞针”一样的战争?
不仅丢人,而且徒劳无功。
和沙皇尼古拉二世比谁更酒囊饭袋么?
赵传薪终于在堑壕处,见到了下马车步行而来的威廉二世。
他被精挑细选的百战老兵,众星拱月般护在中间。
一点点挪向赵传薪。
他紧抿着嘴唇,死死盯着那道高大的身影。
海因茨·威廉·古德里安在堑壕里目睹全过程。
他默默比较自己的皇帝和那个远东屠夫,竟发现皇帝的气势被人家压了一头。
赵传薪叼着雪茄开口:“我教你一个道理。当你感到生命遭受威胁,求救的时候,一定要特指某個人,而不是喊——救命。因为那会分散责任感,谁也不会救你。”
威廉二世看看前后左右,他被护的死死的,闻言老脸一红,旋即懊恼道:“都让开。”
那些百战老兵倏地散开,却如临大敌。
威廉二世吞了吞口水。
面对赵传薪,要说他不紧张是假的。
但他似乎觉得面子更重要。
他说:“你杀了那么多人,晚上就不会做噩梦吗?”
“我梦里也在杀人,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。”赵传薪对威廉二世说完,忽然看向一个老兵,指着他说:“再用你死鱼眼盯着我看,我就把它们抠出来当泡踩。”
老兵被杀机锁定,身体过电般僵直,不由自主垂下头去。
在场没人比赵传薪杀的人多,没人比他经历的战争更多。
威廉二世心里怕极了。
但强撑着,让傲气不散,梗着脖子说:“赵传薪,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赵传薪像老师对学生,循循善诱:“哦,请说说为什么而道歉?”
威廉二世很不喜欢这种语气:“为我有失体面的言行而道歉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