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式步枪。
赵传薪扣着护手,手掌外翻。
咔嚓,单手上膛,举枪对准窗户,看都不看开了一枪。
砰。
外面刚端起李恩菲尔德短步枪的船员,没等开枪呢,便被一枪爆头。
玛利亚轻呼一声,赶忙捂嘴,担心引起那个杀神的注意力。
却不小心拨动了亚里士多德手背餐刀,疼的他“嗷”地叫了一声。
玛利亚赶忙去堵他的嘴。
“唔……”亚里士多德额头汗流如瀑。
窗外更是一片惊呼。
乘客扇形后退。
船长的脸上,被溅上了不少红白之物,他打了个激灵,好悬吓尿裤子。
餐厅内,赵传薪将步枪往桌子上一拍,重新掏出一根雪茄点上。
然后见玛利亚和亚里士多德想要处理伤口,又满脸担忧的模样,不禁乐了。
“绣花针那么大个伤口,你还好意思叫唤?你他妈果然是个怂包,你过来。”
亚里士多德想装缩头乌龟当没听见,可赵传薪的眼睛在眼镜后面闪烁着凶光,将他身体硬控,不由自主的迈步过来。
赵传薪说:“伸手。”
亚里士多德将他的胖手伸出,赵传薪寻若闪电出手,将餐刀拔掉。
“嗷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是。”
比狗还听话。
赵传薪丢出一瓶云南白药:“滚一边自己上药。玛利亚女士,请过来和我一起用餐。侍应生,你再去拿两份餐具过来。”
侍应生嘴唇嗫嚅着:“是,是先生,只是我的腿有些动弹不得……”
“或许我打断你的腿,你就能爬过去了。”
“不,不……”侍应生亡魂大冒,两条细长的腿像面条一样飘过去给赵传薪取餐具。
到了餐具台,侍应生看见旁边放着蔷薇,他想起了赵传薪那桌有女士,而那凶手似乎对那位女士有点意思,便顺手又拿了一朵蔷薇摆在盘子上端了过去。
到了之后,他颤抖着将餐具和酒杯摆好,将蔷薇放在桌子一侧。
对面的玛利亚眼泪如同断线珍珠噼里啪啦的掉。
赵传薪见状,对侍应生说:“去拿个新的丝帕过来。”
侍应生有些缓过来了,飞一般的跑到吧台取丝帕,一阵风的回来递给赵传薪。
对面的玛利亚伸手,等待赵传薪将丝帕递给她擦眼泪,赵传薪却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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