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里维还有错,错在了他因私废公,因为私下恩怨就要和日本发起战争。赵某一生热爱和平,决不允许此事发生。”
众人哗然。
卡普里维急了:“我没有……”
赵传薪抖了抖手心,迟一生将之前对话记录呈上。
赵传薪念:“德军官卡普里维怒而承认欲发起德日战争,石田照之瑟瑟不敢言,战争险急,俟汉口危急存亡之际,有维和局仲裁官赵传薪者,热爱和平且重私德,当机立断发起调解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没……”卡普里维想要狡辩。
赵传薪一瞪眼:“当日可不止我一人在,要不要我将两个医生人证叫来当面对峙?”
“啊这……”
或许医生怕他,但他相信医生更怕赵传薪,尤其是比利时医生,赵传薪真敢弄死他。
卡普里维只好说:“那只是我气急攻心,说的气话,当不得真。”
赵传薪负手而立,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:“你未曾当真,赵某却心系汉口华洋民人,却是当真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卡普里维傻眼了。
而见证人们窃窃私语。
看来这卡普里维还真就傻逼的扬言要发起战争,而非赵传薪信口开河。
卡普里维看了看穆富龄,隔空对他说:“总领事,我真没要发起战争。”
穆富龄气的不行,冷哼一声,然后起身:“赵……仲裁官,我能说一句吗?”
“但讲无妨。”
“卡普里维无权发起战争,所以,就像他说的,那不过是气话,都是误会。”
他必须强调这点,战争不是闹着玩的,尤其日本总领事上野专一也在场。
赵传薪恨铁不成钢的一砸桌子:“赵某与战争不共戴天,此事岂能戏言?”
穆富龄气的身体哆嗦:“我相信,经此教训,他再也不敢了。”
卡普里维连忙点头:“对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赵传薪点了点头,又看向了石田照之:“你呢?”
石田照之看热闹呢,他是不怕丢人的,只是察觉事情有所转机,正暗戳戳的爽,闻言下意识的脱口而出:“下次我还敢。”
全场哗然。
熟料赵传薪却微笑着点点头:“虽说伱经营风月场所为世人唾弃,但捍卫自己权益是没问题的。”
石田照之得意洋洋,鼻孔朝天。
赵传薪轻敲惊堂木:“损失已经核定好,卡普里维须向石田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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