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比利时医生好奇问:“试敏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说,要小剂量进行皮内注射,看看是否会过敏。”
卡普里维心里一突:“如果过敏会……”
“过敏肯定要死的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卡普里维额头冷汗直冒,望向了比利时医生:“是这样吗?”
“额……过敏,的确会致人死亡。可也有例外……”比利时医生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,问赵传薪:“赵先生,现在该怎么办?”
赵传薪看看手表:“等个十分八分钟的,如果没死,就不会死,否则就会死。”
“……”听君一席话,如听一席话。
屋里落针可闻,只有众人呼吸声。
石田照之心中念咒:让他过敏去死,让他过敏去死……
如果卡普里维死了,他不但解了恨,赵传薪自然也脱不了干系。
都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。
然而,十分钟过去,卡普里维只是面色苍白冷汗如瀑,却没一点过敏反应。
赵传薪起身:“行了,都散了吧。卡普里维,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去维和局,解决你和石田照之之间的矛盾,顺便继续给你用药。”
说完,不给卡普里维反应时间,便带着人出去了。
出门后,石田照之急道:“赵先生,今日就这般算了?”
“自然不能这样算了。”
石田照之眼睛一亮:“那我们……”
“不是我们,是我。”赵传薪看着晴空万里,深吸一口气说:“我去吃个早饭,回去睡个回笼觉,又是正能量满满的一天!”
“……”
等将石田照之打发走,赵传薪才对迟一生说:“快,去给胪滨府发电报。电报内容——赵传薪于汉口首设维和局,嗣后报告限制军备委员会,照请租界各国饬遵,恰逢日本商贾石田照之与德租界军官卡普里维有隙,十万火急,竟至刀枪相向战争一触即发,汉口民众无不哗然,争相出逃。时有维和局首任仲裁官赵传薪协同首任仲裁员迟一生及时出现……让胪滨府将电报发给海牙限制军备委员会。”
迟一生一边听,一边奋笔疾书。
写着写着不由得冷汗涔涔。
我焯,这样真的好么?
德日战争一触即发?这不是造谣么?
说完后,赵传薪又添了一句:“对了,顺便将消息给《汉口中西报》的主编凤竹荪送去,让他尽快付梓纸上。他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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