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听到,“你……”
越水七槻也没发出多大的动静,两步冲到了持刀男人的身后,手中树枝重重地抽向持刀男人的右手腕,等对方吃痛松了手上力道时,树枝尖端一卷,将对方手里的刀子挑飞,而后,随刀子一同扬起的树枝再度重重劈落,在树枝破空的啸声中,沉肃的脸看上去也格外凶狠。
在鹰取严男和越水七槻先后动手时,池非迟拉着冬城胜则后退了两步,把场地让出来。
他也想活动筋骨,但是对手不够用,他也只能让一让了。
“嘭!”
鹰取严男膝盖砸在持枪男人腹部,趁着对方疼痛得松了手上的力道,迅速把猎枪夺了过去,顺势用猎枪的枪托砸向男人。
“嘭!”
越水七槻手里的树枝中端也落在了持刀男人的头上,沉重的力道直接将让人打得一个踉跄、扑倒在地,也让那根树枝断成了两截。
看着飞开的半截断枝,越水七槻愣了一下,抬手用剩下的半截树枝抽向落下来的刀子,把刀子打到了远处。
另一边,鹰取严男成功用枪托把持枪男人打倒在地,拉了枪栓,一脚踩到男人背上,将枪对准了男人的后脑勺,一脸煞气地问道,“老板,杀吗?”
冬城胜则:“?!”
什、什么?这是玩笑吗?
池非迟:“……”
他要反思一下,是不是他让鹰取参加太多组织行动,这才导致鹰取被琴酒那些家伙荼毒太深了……
越水七槻:“……”
开玩笑的吧,这里这么多人呢,要杀也不能在这里啊。
池非迟发现越水七槻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崖边的那些人,觉得越水七槻也不太对劲,不过同时也觉得越水七槻的顾虑十分正确,出声道,“鹰取,别开那种玩笑,找东西把人绑起来,越水,你打电话联系酒店,让村子里的驻警过来一下。”
鹰取严男:“……”
老板之前笑得那么恐怖,难道不是很不爽或者想要找乐子吗……
现在这样就算了?
鹰取严男心里有疑惑,动作却不慢,收枪松脚,蹲下身搜着两人身上的东西,很快想明白了。
这里外人多,他们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杀人,更何况老板的恋人还在这里呢,所以老板才会让他把人先绑起来,接下来,老板也会用一种更温和、更让人挑不出错的方式去折磨这两个人!
冬城胜则看到鹰取严男一声不吭地收了枪,相信了鹰取严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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