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初宣布不再正规赛事时,说自己不想被束缚,”非墨提出疑问,“那为什么要到水野家来工作呢?你那些年通过比赛拿到的酬金也有不少,而国外非正规赛事里拿到的只会更多,你不像会缺钱的人,那么,为什么不拿着钱去四处体验生活呢?”
“我说的不想被束缚,其实是指在柔道方面……”黑木靖司顿了顿,“我还是从头开始跟您解释吧,早年新闻里也提过我的家庭,我记得当时的报道里说过,我是养父母照顾长大的,我的养母身体不好,无法生育,而且在我小学的时候,我养母去世了,剩下我和养父相依为命……”
泽田弘树坐起身,好奇听着黑木靖司的故事。
那些年网络不发达,而且很多信息已经过了储存时限,所以这些事情,方舟并没有调查出来。
“这些都是真的,不过还有大家都不知道隐情,”黑木靖司又看了看前座的司机,才继续道,“我的养父,其实从血缘关系上来说,是我的亲伯父,他和我养母确实很恩爱,就算我养母因为身体不好而无法生育,他也坚持着和我养母成婚,并且已经做好了不要孩子的准备,他的弟弟看到他们年纪越来越大,担心他们年迈之后没有依靠,而且我养母其实很喜欢孩子,所以,他的弟弟就跟他们夫妇说好了,将自己妻子尚在腹中的孩子过继过去,也就是我……”
“他们两对夫妇还特地去了国外一年多,随后由我养父母带着我回家,对外说是他们在国外治疗之后生下的孩子,我养父母对我确实很好,所以在很长时间里,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一段过往……”
“我的养父是一家公司的部门管理人,养母因为身体问题,一直在家休养,他们除了希望我能够健康长大,也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人,那大概就是所有父母对孩子的期望,我也很渴望他们能够开心,也一直在努力着……”
黑木靖司笑了笑,眼里有着回忆带来的感触,“母亲希望我做一个有涵养又温柔的人,所以她想让我学音乐、学绘画,待人接物也习惯于言传身教,父亲呢,则认为专业知识的掌握、强健的体魄能让我以后生活得更好,结果就是从小要学很多东西,有时候我会觉得很累,可是母亲总是夸奖我、鼓励我,在我闹脾气的时候,也耐心地劝慰我,让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他们的要求。”
“然后母亲去世了,父亲消沉了一阵子,有一天,他告诉我说,他现在不是一个人、还有我在,所以他不能轻易放弃自己,也要照顾好我,才能对得起母亲,他还跟我说,千万不要辜负伱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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