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留下来。”
池非迟‘嗯’了一声,总算用一只手把小瓶子的瓶盖拧开了,往红酒杯里倒着腥味十足的鲜血,“你准备全程监控他们的抢劫吗?”
“伏特加有时间监视他们的动向,我会先看看情况,”琴酒没有坦白自己的行程安排,随意说了一句,又问道,“你那边呢?山尾的目的调查清楚了吗?”
“到北泽村之后,他一直在村子里逗留,拜访一下长辈,和朋友见见面,”池非迟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左手里的杯子,让里面的血与红酒混合,“目前没有大动静,运来炸弹的车子停在村子一户人家院子里,那家人似乎已经搬走了,没有人居住,很适合他用来停车。”
“明天就是北泽村建村五周年的庆典,他想等的,很可能就是这个特殊的日子,”琴酒帮忙分析,“要么是想把村子里的人汇聚起来、把某个人引过去,制造爆发,要么……”
池非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“想等驻守大坝的工作人员到村里参加庆典时,把炸弹装到大坝上,炸了大坝。”
琴酒语气悠然,“看他之前炸东都地铁线的行为,很可能是后者,所以目的还是摧毁报复吗?”
“可是那样的话,根本没必要凑钱来买药,”池非迟无聊地引诱琴酒玩推理游戏,“他经济很紧张,凑出那三万美金,也是跟在东京的朋友借的,对了,那个借钱给他的、八年没有回村的朋友,跟他一起回到了北泽村,今天死了,凶手应该就是山尾。”
“所以,他有什么必须炸了大坝的理由,同时他和朋友疑似组成了利益同盟,之后他又杀死了对方……”琴酒突然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,“哼……那个水库底下不会藏了什么宝物吧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池非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血混合饮料,让血液中的青草香味和酒中的酸涩在口中蔓延,“八年前,山尾酒驾肇事的前一天晚上,东京新宿区有一家珠宝店被抢,遗失了将近十亿日元的珠宝,还杀死了那家珠宝店的店长,犯人身份目前仍未确定……”
“十亿日元吗,那确实足够他冒险了,你打算去确认一下吗?”
“当然,毕竟当初计划就是……贼不走空。”
“哦?你居然沦落到自喻为贼的地步了吗?”
“如果我是贼,你也差不多。”
“那就看看我们能不能顺利把盯上的东西带回家吧,预祝你一切顺利。”
“你也是,一切顺利。”
电话挂断。
池非迟把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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