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住基尔吧,还要麻烦一下贝尔摩德,她在的话,就算遇到什么突发情况,也能应付得过来。”
“轮班的人不用担心,不是还有爱尔兰吗?”池非迟道,“他那边有不少人,那一位之前提了一句,似乎有意让他参与后续的监视行动。”
“哼……”琴酒低嗤一声,“让那家伙帮忙,还不如让朗姆的人来!”
池非迟盯着闪动的霓虹灯,低声问道,“你还怕他给你使绊子?”
“我对他放心不下,他对皮斯克的事本来就心有不满,虽然目前来看,他的不满针对于我,但这种不满,本身也是对那一位决定的不满,”琴酒收起手机,拿了一支烟咬住后,同样看向远处的霓虹灯,“要是他有机会能够解决掉我,这种不满就会转移到那一位和组织身上,从皮斯克被处理掉开始,就已经出现无法转圜的矛盾了。”
池非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火柴盒,随手丢给琴酒,“那我是不是该说,辛苦你做靶子了?”
他觉得琴酒的分析没错,就算爱尔兰威士忌弄死了琴酒,心里的怨恨和不满也不会就此消弭,等失去了琴酒这个目标,在迷茫之后,爱尔兰又会像大彻大悟一样,把不满转移到下命令的那一位和罪恶根源的组织身上。
“牵制注意力的靶子,不可能用一辈子,存在的矛盾迟早会爆发,尤其是等他发现我这个靶子并没有那么好瞄准之后……”琴酒接住火柴盒,抽出一根火柴点了烟,把火柴梗丢进河里,冷眼看着火柴梗被河水冲走,“他对我的敌意越强烈,以后会爆发得越强烈,不过你确实该感谢我帮你背了一次黑锅,上次斯利佛瓦拍了他的照片,他认定是我让人监视他,跟那一位抱怨我胡乱监视组织成员的行为,我不确定那一位是怎么跟他说的,但至少安抚下去了,他之后也没再拿这件事出来说事。”
池非迟接过琴酒递来的火柴盒,脑海里豁然贯通般冒出一句话,紫色眼睛里带上一丝深晦,“琴酒负责组织安全这么久,行动从来没有出现过错漏。”
琴酒一怔,明白池非迟是在说什么后,又一次低笑出声,“确实像是那一位会说出来的话……”
池非迟收好火柴盒,继续看着远处的大楼走神。
没错,要是爱尔兰质疑琴酒胡来,那一位不会跟爱尔兰解释一大串,只会回复‘琴酒负责安全这么久,行动没有出过错’,提醒爱尔兰反思自己的心态不对才引起琴酒的怀疑。
但很明显,爱尔兰的思维跑偏了,表面上消停,心里对琴酒依旧不满,还会觉得那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