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步美惆怅低喃。
“不过也是好事吧,”光彦努力挣扎,“她的母亲也释怀了,她留下来跟大家一起生活也不错呢!”
一直盯着五个孩子的小林澄子松了口气,转头看向在一旁淡定抽烟的池非迟,忍不住问道,“池先生,这到底是什么故事啊?”
“不知道,”池非迟侧头看窗外,看着那个从对面店里出来、站在路边拉手风琴的‘流浪艺人’,似乎在走神,“有人会看到友情,有人会看到爱情,有人会看到亲情,有人会看到一个纯真的天使,有人会看到被救赎的青春,也有人会看到时光和成长。”
小林澄子一听就觉得很复杂,汗了汗,“孩子们看这个没关系吗?他们好像看得很难过,我是觉得小孩子应该看一些快乐的故事……”
“疼痛是比快乐更为深刻的感受,更能让人铭记于心,”池非迟收回视线,没再看外面,看着低头看书的五个孩子,默默欣赏了一下,“也是成长不可或缺的养分。”
五个孩子看完了故事里的人愧疚背后的真相,也看到了面码即将消失、真正的心愿是完成宿海仁太母亲去世前的委托——让宿海仁太哭一次,正眉头紧皱、紧张地看书,根本没在意对面两个大人在谈什么。
小林澄子感觉池非迟说得好有道理,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,担忧问道,“那接下来就是快乐大结局了吧?”
“应该算。”池非迟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,心里默默补充——泪点低的可能还得再哭一场。
小林澄子没有体验过池非迟说的‘应该’、‘一般’有多大水份,放松下来,还有心情去好奇八卦,“那池先生你呢?你想让大家在故事里看到的是什么?”
“我是旁观者。”池非迟道。
“旁观者?”小林澄子一头雾水。
池非迟没再说下去,“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小林澄子没再问下去,连忙起身让路。
池非迟向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位置,进洗手间后,反手把门锁了。
他是旁观者,前世看着还有点惆怅,这一世却是一点都没有了。
总之,一会儿肯定得有人哭,这种场面还是交给小林澄子来应付,他先溜了。
……
咖啡厅外的街上,沼渊己一郎继续假扮流浪艺人,一边演奏一边靠近咖啡厅的窗户,偷偷瞥一眼,继续演奏。
七月离开了?
看样子是去上洗手间,但会不会是趁机开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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