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在高压锅里,还在保温,冰箱上一层有饺子,自己放水下锅煮,小号锅里有冰糖炖雪梨,也在保温。”
“你呢?”贝尔摩德把湿毛巾递给池非迟,“想不想吃点什么?”
池非迟接住毛巾,一脸平静道,“帮我把血拿进来。”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血?行……行吧。
池非迟目送贝尔摩德出门,躺回床上。
组织这群人是很好的同事,但这些同事把枪怼你头上扣扳机的时候,也不会犹豫就是了。
琴酒是这样,贝尔摩德是这样,他大概也会是这样……
没一会儿,贝尔摩德拿着血瓶进门,还给池非迟带了个杯子,一脸的一言难尽,“非迟,你包的饺子是绿色的?”
“里面有菠菜汁。”
池非迟解释着,接过杯子和血瓶,把血倒进去,尝了尝,凉凉甜甜还有清香。
在这种时候,他吃其他食物应该吃不出什么味道,还是血好喝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,池非迟趴床上帮无名看肚子上的伤。
贝尔摩德吃了消炎药后,坐到床边给池非迟换了块物理降温的湿毛巾。
无名琢磨了一下,一脸不情不愿地走到贝尔摩德旁边蹲下,开始‘咕噜咕噜’。
贝尔摩德看了看无名,不由笑道,“帮它照顾了一下生病的主人,它就对我有好感了?”
“猫的咕噜声有可能刺激断骨再生,还能缓解心情,它在帮你治伤,”池非迟翻身躺着看天花板,把湿毛巾搭到额头上,“伤残病弱互助营。”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这么一说是挺像的,突然觉得他们这里很惨是怎么回事……
无名:“咕噜咕噜咕噜……”
“你再量一下体温吧。”贝尔摩德把温度计递给池非迟,五分钟后,没忍住打了个哈欠。
是她白天没怎么睡好?还是刚吃饱没多久容易犯困?
池非迟看了体温计。
39.2,又升了。
贝尔摩德看了看,忍住困意,帮池非迟甩了甩体温计放回去,突然想到一件事,“你喝的血是什么血?”
“人血,检验安全的。”池非迟声明。
不应该是血的原因。
贝尔摩德又打了个哈欠,她就知道很可能是人血,起身往外走,“我去帮你盛点冰糖炖雪梨。”
池非迟起身,缓了缓手脚乏力的感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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