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前有提到草莓吗?没有吧?
那就是说……
“呃,非迟哥,你幻听的症状还没好啊?”服部平次问道。
池非迟沉默,用筷子夹菜。
这是说不清楚的事,他早就放弃解释了。
毛利兰一看,觉得池非迟这是不愿意多谈幻听症状的事,笑着打圆场,“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好了很多吧?话说回来,我还真没想到伊藤律师会为了掩盖渎职的事去绑架服部跟和叶,明明她是个优秀的律师,还那么有名气。”
毛利小五郎也顺着转移了话题,“哼,这就说明啊,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不错,却在背地里偷偷干坏事。”
池非迟继续默默吃饭。
虽然知道毛利小五郎不是说他,但还是有被嘲讽一脸的感觉。
远山和叶愤愤不平道,“那女人居然还想烧死我们呢!”
“烧死你们?”毛利兰惊讶。
“她想在自己家里放把火,把我、和叶、楠川先生一起烧死,”服部平次无语道,“这样一来,在警方调查的时候,她就可以误导警方,我们是对她心怀怨恨的人,跑去她家里放火却把自己烧死在那里。”
“来,非迟,我们再喝一杯!”毛利小五郎拉着池非迟喝了口酒,放下杯子,才道,“那还真是危险啊,搞不好她还可以把责任推给最近把这一带搞得不得安宁的纵火狂。”
“纵火狂?”服部平次疑惑。
“从今年年初开始,就有一个在东京各地制造纵火事件的凶犯,持续两个多月了,对吧,非迟哥?”毛利兰拉着池非迟说话。
不过……
池非迟还真搞不清楚是不是年初开始的,更搞不清楚持续了多久,“嗯。”
能不能别跟他提时间和日期,真的会没法聊下去的。
服部平次感兴趣地追问,“既然推定同一个犯人作案,难道每次的纵火手法都是一样的?”
“没有,手法没有统一性,”毛利小五郎正色道,“不过每次凶犯都会在现场留下一样东西,一个全身被血色一般的红马雕像。”
“什么?”远山和叶脸色微变,“红马?”
“原来如此,”服部平次笑了起来,“在警察的行话里,‘赤马’就代表着纵火犯,据说是因为熊熊燃烧的大火的颜色和形状很像一匹马,同样,还有‘赤猫’、‘赤狗’什么的也是指纵火犯,那个纵火犯大概是将红马故意放在现场,用来嘲讽警方吧,就像在说‘我就是纵火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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