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馊主意。”江浔一口就给否决了。
“你得想想伤心事……”袁鸣又出主意。
“我没有伤心事,顺风顺水的没伤心事……”郑霜又笑了,也难怪,年纪轻轻演艺路上一帆风顺,人长得又好,这个世界整天都对好微笑。
滴滴……
正说着清脆的声音响起,江浔与郑霜一个摸向腰间,一个就拉开自己的包。
哦,传呼机!
“你的传呼号多少……我春节前买的,拍戏现场不敢拿出来,怕谢导批评我,哎呀,”她笑靥如花,“这回,我更伤心不起来了。”
“其实哭不哭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的感受是什么,可能你感觉很动情,可是导演却觉着你在镜头前的表现力不够。”江浔又给郑霜倒上一杯黄酒。
嗯?
郑霜眨着一对大眼睛,看向江浔。
“怎么办,你不用从头哭到尾,前面你可以平静地说,说到你最痛的那一点,那一瞬间你什么都不要想,你就看着我,突然间你觉着自己胃疼,疼到弯腰的程度,然后你就捂着胃,然后这疼劲儿过去了,再慢慢起身,把台词说完。”
就这样?
郑霜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胃疼,我胃好着哪,小鸡炖蘑菇,猪肉炖粉条子,随便吃……”
江浔一时牙疼。
“对,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“哎,你去哪,菜刚上来。”眼瞅着郑霜站起来,往外走,袁鸣赶紧在后面喊着。
“回宾馆,我试一遍。”郑霜招呼着老板,“打一下包。”
……
宾馆里,郑霜腰一弯,手一捂,眼泪就下来了。
这么神奇,看着她痛苦的样子,袁鸣也不禁掉下眼泪来。
“嗯,有那个味道了,谢导不会说什么了吧。”江浔站起来。他要准备自己的戏了。
“可是我的胃不疼。”郑霜得意地眨眨眼睛。
“我知馗这,是女人疼,”江浔朝身后挥挥手,“都一样。”
一样?
袁鸣眨着眼看着郑霜。
郑霜轻轻啐了一口,低声笑道,“小伙子,懂得很挺多。”
……
为了准备好下狱这场戏,江浔早早地就不刮胡子,一天就吃两鸡蛋,喝一碗稀粥,他要把自己弄得胡子拉渣,憔悴得跟什么似的。
这还嫌不够,晚上他也不在宾馆睡了,直接睡到了剧组临时搭建起牢房里,熟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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