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答应你!”
说完这句话,他就觉得自己的肩膀无形中多了一份重担。
随后想到从小在村里听到的一句话。
一头羊是放,一群羊也是放。
已经承担起振兴医门的责任。
不在乎多一个农门。
跟陈栋梁坐下,聊了许久以后计划,留下了联系方式,他才驱车离开了陈家庄。
路上,他开得很慢,脑海中琢磨着农门的事情。
直到看到大路上,通往松江的路牌,他的思绪一瞬间飘到了松江。
突然他暗叫了一声不好。
出来时候,答应赵秋烟,上午去上午回,结果他逗留了几天,还出了一趟国。
一想到这个,他脚下用力,加大了油门,汽车陡然提速,风驰电掣直奔松江。
江口市,高新医院里。
一间病房里,躺着两个人。
一个是李大豪,挂着吊瓶,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,包得像是木乃伊一样。
另一个是高小雅,双腿固定在支架上。
两个人都在挂吊瓶。
病房里几个人正在殷勤地伺候。
李大豪骂骂咧咧:“医生,为什么不过来,死了吗?
镇痛棒用上了为什么还疼,给我加剂量。”
他正在叫喊,突然房门推开了。
一个穿着白色衬衣,头发半白的老人走了进来。
李大豪一看到老人,叫痛的声音更大了:“爸,我受不了了,疼得受不了,去京都的大医院给我治疗吧。”
李自富阴沉着脸,冲着屋子里的几个人摆摆手。
其他人见状,明白了意思,全部起身出了病房。
李自富走到门口,关上房门,重新回到病床边,看着儿子的模样,一阵的心疼:“儿子,是不是很痛,怎么会这样,到底谁干的?”
李大豪苦着脸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李自富看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:“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,你这样情况,让你妈看到,直接就晕过去了。
我早跟你说了,家里的钱你花不完,不需要你挣钱。
你怎么就不听。
我的名字在这个区,无人不知,对方动手时候,你没有报我的名字吗?”
李大豪委屈地道:“说了,人家根本就不在乎。
我一说你的名字,人家打得更狠了。”
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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