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。
曲阳县,曲阳侯府。
昭雎得意地狞笑着,望着被鲜血染红的侯府外墙。
等待火油运来的时间太枯燥了。
昭雎当然不心疼手下这些兵卒的性命,反正他们为了‘为曲阳侯报仇’这样一个执念,已经被烧红了头脑——那就派他们冲上去,一个接一个地杀死那些抵抗者!
“钟华,再挺一挺。”昭雎含笑仰头,对着旗杆上绑着的那位已经气息奄奄的人影说道——
“看呐。”
“忠于曲阳侯的人,一个接一个倒下……多么惨烈,多么悲壮!啧!”
“老钟华,再坚持一下,不要死啊……火油已经筹集到了,正在运来的路上……我以大楚令尹的身份向你保证,那一幕会很壮观的。”
楚军士卒还在奋力攻打曲阳侯府。
侯府内的男女老少还在殊死抵抗……昭雎亲眼望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左手抱着一个孩子,提着雪亮的短剑,在侯府外墙来回奔走……所到之处,那些已经精疲力竭的守军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吼叫着将女子护在身后,将一波波已经冲上城墙的楚军重新撵下去。
遥遥望去,那个女子风姿绰约,很美。
“啊,那是侯夫人,嬴卓。”昭雎微笑着道:“很勇敢、很刚烈,听说曾经为了芈良的安危持剑要挟魏冉……不错,她当然不肯活着落在我的手里……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
“我会扒光她的衣物,将她的尸体挂在城门上。”
“士卒们不认识这位侯夫人,我可以说这个女子是导致曲阳侯遇刺的叛逆之一,他们会很愿意羞辱她的尸体……真正的侯夫人嬴卓已经带着熊苍公子逃走了,对吧?”
旗杆上的钟华伤势太重,早就发不出什么声息了。
若不是昭雎坚持让医师为钟华治伤,他早就死在上面了。
昭雎轻轻叹了口气,平安喜乐的内心中掠过一丝遗憾:要是忠心耿耿的老钟华仍然精力充沛、对着自己破口大骂,那眼前这一切就更有趣了。
或是熊午良本人被挂在旗杆上,看着自己是怎样一个接一个地杀死那些他爱的人……
唉!
当然,这是不可能的……熊午良和他的两万军队,还被困在遥远的【钖关】呢。
他回不来了……永远也回不来了!
胜利的喜悦、虐杀的快感……却不能和大名鼎鼎的曲阳侯分享!
可惜!
一队人马从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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